他則是坐在駕駛位發動了車子,眼角眉梢都是笑意。
兩個人同在一個密閉的空間,全都一言不發,顧婉覺得有一絲的不舒服。
隨口問了一句,“你身體好了麼?”
昨天不是還說要調養好長一段時間呢麼?怎麼今天就出來了?
陸夜寒更加高興了,忍不住笑道,“你這麼關心我的身體?”
說的就好像顧婉滿心滿意都是他一樣。
聽見他的調侃,顧婉懶得理他,把頭偏向了窗外,好好地問他一句話,到他嘴裡就變成了這個樣子。
見顧婉不理他,陸夜寒也不覺得尷尬,還是帶著笑的樣子,“我是胃不好,又不是半身不遂。
嫌棄我身體不好,配不上你?”
顧婉還是一言不發,這話她沒法接。
感覺陸夜寒和高冷禁欲這幾個字完全不搭邊,可見傳聞不可信。
陸夜寒知道她是為了昨天的事情,在故意遠離自己,收起了臉上的笑意,開口問到,“還生氣?”
這麼突然的一句,還給顧婉問的一愣,“生什麼氣?”
“當然是昨天。”他失策的給了她一張卡。
顧婉輕笑了一下,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樣子,“原來是這件事啊,我從來沒有生過氣啊。”
不在意的東西,又何來生氣一說。
陸夜寒覺得有點不好,對自己連生氣都沒有了,那其他的感情更是沒有了,到現在隻能順著她說,“不生氣就好。”
接下來,兩個人就一直沉默了。
好在,整個車程不出半個小時便到了。
這是帝都郊區的一座私人莊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