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對小心翼翼上前的人，顧婉隨手一扔了一把小石子，漫不經心。
但是打的很準。
案發現場一如剛才，驚叫連連。
就連蹲著的那些人，都覺得手臂一疼，仿佛剛才的疼痛，又經曆了一遍。
現在的一切好像是按了重播鍵，一切都很剛才一樣，這場景也同樣被顧婉記錄了下來。
第二波小混混再次被打的滿地找牙，蒙頭轉向。
顧婉還坐在沙堆上，一動沒有動。
“你們去另一側抱好。”
她指著第二波小混混，讓他們蹲在牆角，學著第一波小混混的樣子報團取暖。
聽到她發號施令，小混混們立刻灰溜溜的抱好，滿臉寫著懼怕兩個字。
那混混頭目剛想求饒，顧婉就比了一個“噓”的收拾，“我知道你們要像我求饒，不用說了。
一會聽我指揮，我會放了你們的。”
“謝謝姑奶奶。”那些小混混立刻磕頭道謝。
在不服軟，命要交代在這了。
“你們這樣會把我叫老的。”顧婉摔了一下自己飄逸的長發，“叫姐姐，知道麼？”
“知道了，姐姐。
姐姐，姐姐……”
十五個小混混齊聲呼喊，那感覺都能把這個廢舊廠房震塌了。
接到顧婉短信趕來的陸夜寒，一下車就聽到了這聲音。
姐姐？什麼鬼？
在信息裡顧婉發給他了一個定位，說是自己被抓住了，很安全，現在就是沒有車回去，讓他來接一下。
雖說如此，陸夜寒還是扔下會議，帶著警官們快馬加鞭的過來。
可是：……氣氛有點不太對啊。
他滿是狐疑，帶著戾氣走向廢舊廠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