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到底因為什麼,陸佑天大體也明白,不耐煩地揮了一下手,“彆說這些沒用的了,先告訴我他在訓練場做什麼。”
彆說是陸夜寒了,這段時間就是連顧婉的消息,他都沒接到。
劉伯回答,“少爺,是互顧婉參加了花樣滑冰比賽。
所以,兩人正在訓練場訓練呢。”
比賽這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嗎?
聽到這個答案,陸佑天是真的發火。
怒氣衝衝的質問著劉伯,“費了這麼大勁,你們就查到這個?
還有啊,你告訴這消息是不是已經公開很久了?”
他要是沒記錯,顧婉參加花樣滑冰的事情,早就在網絡上公布了。
還用你們去大費周章的調查?
劉伯無話可說,“事實的確如此,可我們的人也僅僅隻能查到這些了。”
一看到劉伯的樣子,陸佑天就知道實際情況是怎麼回事了,聲音惱怒,“繼續派人去查。
我想要知道,彆人不知道的東西。”
像這種人儘皆知的新聞,他自己看就好了,更是不需要過了這麼久才來彙報。
還有,他的消息怎麼落後劉伯的管理一樣出了問題,今天的事也算做給他一個警告
劉伯立刻答應,“少爺,我這就去辦。”
……
而陸夜寒最近確實常常出現在訓練場。
距離比賽的日子越來越近了,顧婉的訓練任務很是繁重。
清晨一早。
兩人便帶著運動設備再次前往場地。
可剛走出南山彆墅沒多遠,便遇見了陸子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