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子墨現在肺都快氣炸了,眼前這個老東西無能也就算了,這回子居然敢當著他的麵搶他的人,實在是不想活了!
這般氣惱著,越看這個老禦醫越覺著不順眼。
想著方子是寧平的,這些個禦醫留著沒用,就派人都給送回宮裡去了。
倒是那個老禦醫好話說了千千萬的就是不想走,氣的傅子墨眉頭抖了又抖,最後還特地問了那禦醫的名字,想著下次一定要巧妙的避開。
“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張瘋子,張禦醫。”
寧平沒有察覺到危險,笑眯眯的說。
傅子墨挑眉,想著這張瘋子倒是還挺合適那老頭的,當即就沒有再多說什麼。隻是方才的那個藥方對他實在是衝擊太大,他倒是要好好審問審問麵前這個小動物似的男人。
“你這方子哪來的?”
寧平也不藏掖著。
“你當時都那麼說了,我自然是要竭儘所能。所以就去了沈牧的藥鋪,這張方子也是從沈牧那裡得來的。”
他這般說著,傅子墨的眼神卻沉了沉。
“那個瘋子不跟你置氣了?”他是真不喜歡沈牧那個人,平日裡也讓寧平遠離一點好。
寧平卻是笑了笑,“他氣什麼?說到底都是刀子嘴豆腐心,怕我出門吃虧呢!”
他這般說著,傅子墨倒是不樂意了。
“什麼吃虧?在我這我能虧了你?”
寧平一聽,眼睛又紅了。心想著方才這麼凶的一個人,他跟著自然是受了委屈的。
可他再傻也不會實話實說,於是不走心的誇讚了傅子墨兩句,就把事情給對付了。
傅子墨被應付的心情不好,可偏偏拿著麵前這個人沒辦法。
皺著眉頭讓寧平將方子給他拿了過來。
傅子墨早些年也接觸過一些草藥,如今看著這藥方也不算是晦澀難懂。
看了一會兒,他眼前一亮,指著上麵的一味藥。
“這可是點睛之筆!”
寧平也不邀功,隻是笑道:“沈牧的功勞。”
傅子墨聞言點了點頭,心下也是能猜到一二的。隻是沒想到沈牧那小子幾日沒見本事倒是見長,看樣子沒事要敲打敲打了。
他這般想著,藥卻是好了。
傅子墨差了丫鬟進去伺候,自己卻是再外麵跟寧平談事情。
寧平知道他是為了避嫌,倒是沒多說什麼。
過了會兒,等丫鬟伺候好了出來,傅子墨才帶著寧平進去。
他先是給舒薔把了脈,而後看了眼皮。
“應當是有效的。”
傅子墨這才鬆了口氣,而後想了什麼說:“這個藥不能治療瘟疫?”
寧平點了點頭,“這個方子我是從沈牧家的古方子上麵變過來的,根除是不可能了,隻能抑製疫情的爆發,和已經染病人的疫情。”
傅子墨沉思著點了頭,寧平自然知道他再想些什麼,於是也不打擾,隻是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