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雖然功夫都不差,可是不代表輕功能夠跟前麵的兩位相比。
再加上傅子墨這個人被玉襲給寵的慣了,要走的時候根本沒有絲毫的預兆,如今才幾個呼吸之間幾個人就已經被拉下來了幾丈遠。
幾個人互相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苦惱。
然而也就在這個瞬間,幾個人也做好了回頭找到機會一定要把玉襲再胖揍一頓的決定,而後苦大仇深的運氣儘力跟了上去。
傅子墨再黎景芝的馬車還沒有回到府上的時候,就已經到達了關押先前那個黑衣人的房間裡麵。
這裡是個暗室,四處都沒有透光的地方,陰暗潮濕。
雖然說這個國家的法度裡麵,明令禁止的彆人動用私刑。然而這些法度也隻是給那些中低階級的人用來規範他們的,對於傅子墨這樣身份的人來說,那些黑暗就跟他一同生存,不得不在必要的時候用一點手段。
他一眼就在微弱的光線下看到了床上的那個人。
人已經幾乎沒有了氣息,靜靜的躺在那裡。因為太過黑暗,傅子墨看不見他的臉色,隻是心中也可以想到應當清醒不會太好。
寧平聽說傅子墨回來了,拿著剛剛弄好的藥物過來,皺眉看向傅子墨。
其實這樣的藥方對於寧平來說是一種褻瀆。畢竟他是以救人為自己的本職,最大的一個使命就是眼饞延長彆人的壽命。然而他如今所作的事情卻是將彆人的生命在一瞬間燃儘,這不光是讓他覺得殘忍,也容易讓他否定自己所作的事情。
“辛苦了。”傅子墨知道寧平的心結,於是接過藥,卻並沒有強迫寧平留下來。
玉襲點亮了這個小房間裡麵唯一的一個蠟燭,然後結果傅子墨手中的藥丸,塞進了那個黑衣人的嘴裡麵。
又過了幾秒的時間,玉襲很快發現那黑衣人的手動了一下,而後仿佛是感受到了巨大的痛苦一般,忽然睜開了眼睛。
因為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,就連玉襲也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。
看著那個人開始因為劇烈的疼痛打滾,之後仿佛是窒息了一般自己掐著自己的脖子,不住的用腦袋撞著牆壁。
玉襲完全被嚇呆了,愣愣的看著這一切。
最先反應過來不對的是傅子墨,眼見著那人就要將自己虐待致死,他趕忙衝上去將人控製住。而玉襲見了傅子墨的動作,也總算是回過神來,趕忙上去阻止。
然而為時已晚。
就算是兩個人努力控製住了那個人的自殘行為,卻還是無法阻止那人眼中的光芒一點點的渙散了。
傅子墨猜想到這個人應當中的蠱毒不止一種,可能還有一種致使人產生幻覺的。於是他試探性的在那人快要死去的時候問了一句:“告訴我他是誰,我會替你報仇的。”
卻沒有想到,他這句話卻是意外的好用。
那人忽然又睜大了雙眼,口中念了一個名字。
然而他已經像是桌子上麵快要燃儘的蠟燭一般,下一刻就閉上了眼睛,再也沒有了什麼生息。
傅子墨將人給放了下去,喊來寧平過來檢查方才的事情。
玉襲對於方才自己的遲鈍反應表現得有些懊惱,可是最終總算是沒有白費一場功夫,心中還是有些開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