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點了點頭,像是被戳穿了心思,於是不知道為何紅了臉。
她莫名其妙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,不知道自己是誰,也不知道現在的環境。不光是露宿街頭,就連飯食也沒有解決。這麼多天,她的臉蛋又這樣漂亮,沒有被抓去做什麼壞事也算得上是幸運。
寧千鈺早就猜到了她的回答,所以臉上並沒有絲毫的驚異。
女子隻是覺得現在寧千鈺雖然依舊是一副冰山一樣的麵孔,可是看在眼中,卻無端的覺得這個人心情沒有先前那樣糟糕了。
於是女子總算大起來膽子:“你剛才不是要留我在你身邊做事情嗎?有沒有吃穿,有沒有用度?有沒有遮風擋雨的屋子?”
見麵看女子這班的不客氣,寧千鈺倒是男的的笑了。看著麵前的女子,眼中依舊是戲謔,可是表情確實沒有先前那般的恐怖了。
輕輕抬手,驚羽立刻出現在了他的麵前。
“安排一下,以後把她安在我身邊伺候。”
寧千鈺的聲音有些慵懶,像是在說什麼玩笑話。而這話聽在驚羽的耳朵裡也實在是有些讓人不敢置信。
畢竟他家這位主子向來疑心特彆重,且又有一些生人恐懼症。除了他們這一群從小伺候到大的人之外,從來沒有讓人近身過。所以這樣一個決定,對於驚羽來說,也去實在是覺得有些玄幻。
可是在他剛剛有了一些猶豫的時候,就敏銳的發現現在周遭的氣氛仿佛一下子就降低了幾度。
他吞了口口水,心中已經,再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寧千鈺的表情已經沒有什麼改變了。還是那樣一個玩念斌扇臉,眼神遊離,像是港港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。
要是旁人肯定就被這樣的寧千鈺給糊過去了,可是驚羽到底是貼身伺候了許多年的,隻是一瞬間就猜到了剛才寧千鈺應當是真的生氣了。
有些無奈自家主子的怪脾氣,可是他臉上卻不敢有絲毫的顯露。
“是。”
驚羽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氣,當下也不再多話,趕緊應了差事將麵前的小姑娘安排去了。
這時候寧千鈺又仿佛想起來了什麼是的,忽然問了一句:“可要我給你賜名?”
原本以為一個平頭百姓被黃帝賜名,應當是千恩萬謝,分外激動的一件事情。卻不曾想那小姑娘卻是忽然搖了搖頭。
“姓名是父母起的,縱然我現在想不起來,也不應當再修改。”
她的聲音清亮不做作,像是山間的山泉一樣清冽美好。
寧千鈺切了一聲,而後迷了眼睛:“你要是不同意,那在我這裡如何使喚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