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子墨被她糾纏的無奈隻得應下,“好好好,過兩天公子就教你好不好?”“好誒!”黎景芝高興的大呼。傅子墨看著她這幅樣子,寵溺的笑笑,沒再多說什麼。突然他回憶起前段時間黎景芝奇怪的失憶,心中有些懊惱:“這小妮子什麼時候能好起來。”
在街上轉了沒多久,就被一幫人攔了下來。
“你們?”黎景芝疑惑著看著那些穿著官服的人。“縣令吧。”傅子墨將折扇橫在胸前,嘲諷地看著那人,“泉溪縣的縣令,真不知道泉溪縣是怎麼這麼富饒的,竟然會有你這種魚肉百姓的父母官。”
那人被指出了身份反倒得意洋洋的,“怎麼樣,你們不服氣啊,不服氣和我走一趟啊。”傅子墨並沒有害怕,折扇抵在縣令,拉著黎景芝,“丫頭,咱們走一趟吧。”黎景芝也沒有害怕,點了點頭。
他們其實都看出來了,剛才那幫大漢能那麼耀武揚威,完全都是靠這個縣令撐腰。這次傅子墨把他們收拾了,自然就會有人來找上門。到了官府,傅子墨自然不會害怕,立於廳中,“縣令大人,我可否向前一步講話?”
“大膽!見了本官,還不跪下?”那縣令一拍驚堂木,大喝一聲。傅子墨見此,嘴角牽出一個更大的弧度,“你確定嗎?”說著,也沒管他是否答應,走上前去,將自己的令牌放在案上,低聲說:“你看哦,認識嗎?這幾個人是,傅子墨呢,呀,這不是二皇子的名字嗎?我不想讓丫頭知道,你該明白怎麼做的。”
“你一定是造假的!”縣令這次的話語間明顯有了顫抖,說著還更用力的拍了一下驚堂木,“你擾亂公堂,更該打。”傅子墨還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,退下來,好整以暇的看著他,“如果大人覺得這是假的話,大可以找上麵的人,來抓我,可若是真的,倒黴的可就是大人了。”
而黎景芝看到傅子墨這幅樣子也沒有下跪,畢竟錯本不在他們。
縣令終於還是妥協了,揮了揮衣擺,“先退堂,本官需要仔細研討一下。”那幾個大漢怎麼可能善罷甘休,在堂內大吵大鬨,縣令揉了揉發脹的額角,將他們叫到了後廳。
傅子墨在外麵就可以聽到縣令有多氣急敗壞,趕忙帶著黎景芝離開。黎景芝這麼聰明,他還真怕會聽出個什麼來。路上黎景芝還在問,“主子,縣令為什麼會放過我們啊?”
“大概是因為你主子看著就像個厲害人物吧。”黎景芝撇著嘴不信,傅子墨也沒多解釋,多解釋就該穿幫了。彆看黎景芝這幾天這麼單純,可失憶也不等於傻啊。
傅子墨就是深知這一點才一直不敢告訴向彆人透露他的身份的,不然黎景芝避他如猛虎怎麼辦?眼看著傍晚了,日暮低垂,又到了吃飯的時候。
回到那個黎景芝垂涎已久的酒樓,裡麵的人還真是不少。黎景芝憑著對膳食獨有的執著擠了進去。“老板老板,還有房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