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把大刀孤零零的倒在他的身旁,月光映照在那個兩劍交叉的標誌上。黎景芝看著這樣的傅子墨出神,傅子墨卻陷入自己的思緒中。
“那些村民要是真的想的話,恐怕早就請人來殺了你了,你的武功在江湖上算不得最厲害。可是他們覺得對不起你啊……”傅子墨沒有細說,拉著黎景芝回到了馬車旁。留下男人在月光的映照下,表情變得愈發猙獰恐怖。
直到他猛地將刀捅進自己的胸膛,黎景芝回頭去看卻被傅子墨擋住了眼睛,“彆看,公子怕你害怕。”黎景芝卻拉下傅子墨的手,揚起一抹純真的微笑,吻上傅子墨的唇。
傅子墨並沒有放過這次機會,摟著黎景芝的腰加深這個吻,輾轉反側。事畢,傅子墨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,一副意猶未儘的樣子。畢竟黎景芝這般主動也不容易,可不得好好把握嗎?
“丫頭沒嚇到嗎?”黎景芝純淨的眼睛緊鎖著傅子墨,傅子墨依舊裝著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,卻聽黎景芝一字一頓的說了一句,“我想看看公子的世界。”
傅子墨聽了,當即勾出一個耀眼的笑容,“不愧是公子的小丫頭,知道想著公子。”黎景芝卻看著傅子墨一臉的心疼,她到底察覺到了什麼傅子墨並不清楚,卻不由的開心,大概是因為黎景芝的心疼,大概是因為黎景芝的在意吧。
“公子,我們明天去哪啊?我們不去阿婆家借住了嗎?”突然,黎景芝感到冷不由得緊了緊衣服。晚上的海邊有海風確實會冷一些,傅子墨看了她這個樣子,抱著她問:“丫頭想去阿婆那裡住嗎?”
這時阿婆已經走了出來,“公子,你們要不要今晚借宿一宿再走?”又一襲涼風吹來,傅子墨明顯感受到了黎景芝的退縮,無奈的點了點頭。那邊男人的屍體還麵向著大海,像是在懺悔著什麼。黎景芝低頭歎息一聲,傅子墨知道她心中想著什麼抱起她向阿婆的屋子走去。
阿婆特意騰出一個房間給他們二人,黎景芝臉紅著窩在傅子墨的懷中,消了聲音。到了屋子裡才害羞的抬起頭問:“公子,你乾什麼?”傅子墨倒像是沒被那件事情影響了心情一般,興致滿懷的道:“咱們怎麼也說是夫妻,親密一點沒有人管吧。”黎景芝這麼一聽感覺有些不好,掙紮著要下來。傅子墨看她這個樣子覺得可愛的緊,沒說什麼將她放下來,為她蓋好被子,“你好好睡,我不動你的。”說著,轉身就要走,他這一走黎景芝卻有些於心不忍,拉著他的衣角道:“公子,你……還是你睡在床上吧,我是奴婢啊。”
傅子墨看著她這麼強調身份,想起自己隨口扯得慌竟然能讓她能在乎到現在,失笑的搖搖頭。黎景芝卻根本就不想這麼放開他還是堅持的拉著他的衣角,“我們是夫妻,你不能出去!不然我們不就露餡了嗎?”傅子墨知道這隻是她的一個由頭,卻沒有反駁,順勢躺下,“既然丫頭這麼想和公子睡在一起,那也好啊。”說完,伸出手臂環抱住黎景芝。黎景芝倒是沒有再反駁任由傅子墨抱著。
第二天一早,他二人離開了,後來聽說村人懷著複雜的心情為男人收了屍,好像是帶著他的屍體,劃船飄了好遠,扔到了水裡。想讓他跟她永遠在一起。隻是不知現在滿手血腥的他到底還能不能找到她。
而傅子墨和黎景芝已經出現在了叢林之中,“不知道這次公子準備帶丫頭玩什麼?”黎景芝疑惑的問。傅子墨卻故意隱瞞搖搖頭不願意告訴她。他這一弄黎景芝便更加好奇,磨著傅子墨非要他告訴她,傅子墨見她這幅樣子,眼中有一絲狡猾的微茫閃過,故意裝的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,吊著黎景芝,“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的問了,公子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怎麼知道。來,親一下我,我就告訴你。”說著,指了指自己的臉。
黎景芝撇了撇嘴看著他的樣子,不慢的撇過頭,“公子,不要臉。”說著,還往傅子墨另一個方向挪了挪,傅子墨看她這個樣子生了逗趣的心,“既然丫頭不願意,那就公子屈尊降貴的親一下丫頭。”說完,在黎景芝的臉上飛過略過一吻,還沒等到黎景芝不高興就趕忙鑽到車外,然後放下車簾朝裡麵喊:“好了,讓丫頭駕了這麼長時間的車,公子可舍不得了,還是讓公子來駕車吧。”說完,麵不紅心不跳禦馬而行。
車廂內的黎景芝想起傅子墨剛才的話,又想起剛才傅子墨的那一個吻,臉不由的一紅,手撫上剛才傅子墨吻的那個地方,溫度尚存。低聲罵了一句,“公子真是不要臉。”傅子墨可聽了個全,轉過頭朝著裡麵,戲謔的道:“丫頭彆以為公子不知道你在裡麵偷偷罵公子呢。”說完還輕笑兩聲,弄得黎景芝更加不好意思。隻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更加高了,便掀開車簾。
此時的馬車已經行到森林裡麵,黎景芝這一打開窗簾,啪一下子被樹枝抽了臉,還沒降下的溫度又上來了,黎景芝吃痛不由得叫了一聲,傅子墨聽到聲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,噓了馬鑽到車廂裡麵,看到黎景芝臉上的紅痕,雖然很是心疼卻也難免要嘲笑一番。
“丫頭真是笨的可以呢,這樣子都可以被打到。”黎景芝本來就夠委屈,這一聽傅子墨的嘲笑更加不開心,淚珠唰一下就落下來。傅子墨一看知道自己逗弄的過了勁兒,趕忙哄著,一邊哄還一邊為黎景芝呼呼。
“丫頭乖哈,呼呼就不疼了。”黎景芝抬頭正見傅子墨認真的表情,裝出很疼的樣子,傅子墨看得心疼便問:“丫頭說要怎麼樣才能舒服一點。”黎景芝一聽這麼說,立刻問:“那公子說,咱們下一站去哪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