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用太過驚訝,小姐身上中的毒並不是一日兩日的功夫,可能在你認識他之前就已經深深地種下了。”
然而卻沒有想到這句話讓傅子墨更加的心驚,從前隻知道黎景芝在家中地位不高生活也比較艱難,卻並沒有想到她那個姨娘居然還這麼狠毒居然對她種下了毒藥。
“張大夫,這毒藥是什麼時候就已經種下的?”
“這具體的時間老夫我也不知道,不過根據我的推算,如今到了這樣的一個程度的話,至少也應當是有五六年了。”
傅子墨頓時心驚,如今黎景芝才十二三歲的樣子,再往前推算一下的話,那豈不是在六七歲的時候就已經被下了毒藥?
再回想到自己特地查找的將軍府的那些資料,傅子墨便想到了,那時候應當是從前的大夫人,也就是黎景芝的生母剛剛去世一兩年的時候。
他不僅感到心驚,沒有想到那個姨娘居然會有這樣的膽子。這樣的人留在府上就算沒有什麼權利也讓人覺得不放心。
傅子墨這一會兒的功夫心裡已經想到了如何將姨娘給鏟除的計劃,不過也完全沒有忘記黎景芝身上的毒素。
聽著張大夫的話,那毒藥的量會很快奪取黎景芝的性命,是傅子墨的心又立刻揪了起來。什麼樣的毒藥在身體裡麵待了五年六年的時間,光是想一想都覺得觸目驚心。
張大夫自然也看出來了,傅子墨的臉色不是很好,於是也出於安慰道:
“這樣一種毒藥雖然達到了一種程度之後,十分的可怕,足以致命,但是我觀察得出,小姐的身體裡麵可能是因為怕被人發現,所以所持的量並不多,所以如今開始去除應當也不算很難。”
傅子墨這才放下了心,可是還是不禁問了一句:“可會留下什麼病根?”
張大夫倒是笑了笑,“有我老夫出馬,你倒是放心就是。”
他向四周看了看,又補充了一句,“方才老夫忘記說了,是個毒藥,是要長期的服用的,小姐日常裡麵的飯食你也應當注意一下。如今,我看你們是兩個人單獨在外,到底小姐這飯裡麵的毒藥從何而來?你也應該當心。”
他這一句提醒,簡直是直擊傅子墨的心坎。
外出這麼久,他居然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邊有人,更可怕的是那個人已經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,每日給黎景芝下了毒藥。
這麼想來的話,京城那邊應該已經知道了她們倆的行蹤。如果單單是你黎景芝的那個後娘應該沒有這樣的能力。那又是誰在後麵推波助瀾?
而且那個人為什麼又知道了兩個人的行蹤,而到現在卻沒有說出來?
種種疑問,纏繞在傅子墨的心頭,讓他有些抓不著頭腦。
“多謝張大夫了,您先給我開一副藥,我這邊給他先喝著。過幾日張大夫再來瞧一瞧吧。”
張大夫點了點頭,“你既然與老夫有緣,老夫自然也不會不管你們倆的事情。你在這裡多待幾日,等我將他身體裡麵的毒素給去除了,再從長計議。不然再碰到那些二流的醫生,毒素沒有清除乾淨,到時落下了一身病根就麻煩了。”
傅子墨點頭又對著張大夫行了一個禮。
張大夫雖然知道傅子墨身份定然不一般,可是卻沒有阻止,欣然接受了。
他下樓找小二要了宣紙和筆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