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再多看她一眼,任長情將目光重新轉向了衛生間的出口。
看時間,君少也應該快要到了。
想到冷君赫在衛生間門口等一個女人出來的畫麵,任長情忍不住痞痞的笑了。
全然忘記了自己此時,正站在衛生間的不遠處,對著女廁的方向,笑的十分詭異。
易晗已經進去十分鐘了,這期間,又來來往往進去了幾個人。
有醫生,有護士,也有病人。
醫生和護士還好,大多數人都認識任長情,但是病人看任長情的表情就沒有那麼友善了。
不過這也不怪他們,誰叫任長情長的人模狗樣的,卻在女廁所門口一臉癡漢相?
等任長情終於意識到不對的時候,已經過了將近十五分鐘了。
他正想找個認識的人幫忙進去看看,冷不防的感覺到空氣中傳來了一陣涼意。
這種涼意他很熟悉,不用說,一定是冷君赫來了。
任長情回過身來,果然冷君赫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。
並且他的臉色,比那些像看變態一樣看他的女病人,好不了多少。
冷君赫冷著臉看了看任長情,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女廁,沉下眼瞼什麼都沒說。
雖然他什麼都沒說,不知道為什麼,任長情卻覺得他什麼都說了。
“君少,你誤會了,我沒有你想象的那種癖好。”
任長情突然覺得自己很委屈,明明是為了他冷大總裁的終身幸福著想,卻被他當成了變態!
這事兒擱誰身上,誰也受不了這個委屈啊!
冷君赫冷冷的乜了任長情一眼,並未對他的行為作出任何評論,隻是淡淡的丟下一句:“你開心就好。”
神特麼你開心就好,任長情不乾了,今天說什麼都要和冷君赫掰扯清楚。
方正見他們兩個這個架勢,連忙上前擋在了冷君赫身前:“任醫生,易總監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