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長情這次的反應很快,他連頭都沒抬,就直接跳到了距離現在這個位置,足足有一米遠的台階下麵。
但是,意料之中的麵粉沒有再次襲來。
任長情頭還沒抬起來,就被一桶涼水澆了個透心涼,心飛揚。
雖然他經常被冷君赫毫不留情的潑冷水,但是那隻是言語上的。
而真正的潑涼水,在任長情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的二十幾年人生中,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,頭一回。
任長情怒不可遏的抬頭怒吼:“是誰?”
回答他的,隻有一串得意的笑聲。
原本昏昏欲睡的冷小智,看見樓下的那個麵糊人,跟著易小恭一起笑的前仰後合。
但是下一秒,當他看到任長情身後不遠處,沉著臉走近的男人的時候,冷小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,把易小恭拉了下來。
“乾什麼?你怕你老子,我可不怕!”易小恭初生牛犢不怕虎,寧可站著死,絕不跪著生。
冷小智一聽他這麼說,立刻不樂意了:“誰怕了!”
他們兩個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讓時,冷君赫已經大步流星的來到了任長情的身邊。
看著剛才還人模狗樣的任長情,此時狼狽不堪的樣子,冷君赫下意識的擰起了英挺的眉。
“你們兩個,誰乾的?”冷君赫早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冷小智和易小恭二人,仰著頭衝二樓陽台問道。
易小恭見躲不過,直挺挺的站了起來:“他!”
“???”冷小智一臉懵b。
說好的兄弟呢?
說的好不怕呢?
易小恭倒是很有道理:“反正他是你親爹,難道還能打死你嗎?”
是不能!
但是這不是問題的關鍵!
“你坑我!”冷小智得出了結論。
易小恭挑眉:“怎麼能說坑呢!挺多就是蒙!”
“這有什麼區彆嗎?”冷小智翻了個白眼。
不過看在易小恭是他兄弟的份上,這個鍋他背了也不是不行,反正爹地也不會真的打他。
冷小智瞥了眼樓下的麵糊人:“這誰啊?”
像是要回答冷小智一般,冷君赫再次開口:“冷小智,是你把你任叔叔搞成這樣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