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家裡的那個老巫婆,似乎也不遑多讓。
易晗被莘淼淼的表情逗笑了:“現在也隻是推測,具體的要等任長情的檢驗結果出來之後,才能確定,我們也彆先胡亂猜測了,畢竟凡事都要講證據。”
......
任長情的動作很快,一回去,他就開始著手研究。
“任醫生,在忙什麼呢?”黃俊風湊過來,對任長情在乾什麼似乎很感興趣。
從第一天認識黃俊風開始,任長情就很討厭這個人。
和醉心學術的任長情不同,黃俊風這個人汲汲營營,每天研究的,都是如何升官發財。
任長情由衷的覺得,黃俊風不適合做醫生這一行。
所以他一向對黃俊風的態度不是很熱絡,但是奈何人家臉皮厚,有事沒事的就往任長情眼前晃。
雖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,但是黃俊風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,繼續往任長情身邊湊:“我看這個藥,好像是......”
“這個藥怎麼樣,和你有關係嗎?”任長情忍無可忍,轉向了一旁的黃俊風。
“得得得,我不多嘴了,我先走來了。”
任長情不是第一次用這種態度和黃俊風說話了,黃俊風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,吹著口哨走遠了。
任長情忙活了好一陣子,總算弄清楚了這幾種藥的成分。
但是,他的表情卻沒有因此而鬆懈。
相反的,任長情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。
拿著打印出的單子和取樣後剩餘的藥品,任長情脫下白大褂,打算去易晗家親自和易晗說明一下情況。
還沒等任長情出門,方正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瞥了一眼一旁豎著耳朵的黃俊風,任長情毫不猶豫的掛斷了方正的電話。
任長情出門沒一會兒,黃俊風就湊到了窗邊。
看到停車場上任長情把他的跑車開走之後,黃俊風撇了撇嘴:“拽什麼呀!”
狀似不經意的走到了打印機旁,他開始調取剛才的記錄。
任長情的電腦有密碼他打不開,但是打印機裡的記錄,他還是可以看到的。
將任長情剛才打印的文件重新打印了一遍,黃俊風看著滿篇的藥劑名稱和功效,一頭霧水。
什麼時候,任長情開始研究這些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