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層,隻有冷家人生病了才能住進來。
一般人,連上來這一層的資格都沒有。
安置好冷君赫之後,任長情隨便找了個借口,打發了小護士們。
看著一個個小護士從病房裡麵紅著臉走出來,方正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一進門,他就毫不客氣的說道:“你這個臭毛病要是不改,莘淼淼能原諒你我就跟你姓!”
想到這個事,任長情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這是他想的嗎?
他不是為了冷君赫才犧牲自己的嗎!
“你要是敢告訴他,我就讓你知道手術刀的其他用處。”
任長情刻意壓低了聲音,配上他臉上的表情,倒是真有幾分變態醫生的感覺。
方正一陣惡寒,連忙走到冷君赫的身邊,仿佛他的身邊有一種天然屏障一般,刻意保佑他不受變態醫生的威脅。
“行了,還不起來?”任長情把玩著手術刀,懶洋洋的說道。
手術刀在他的手中,仿佛有了生命一般,靈活的不可思議。
在陽光的照射下,甚至還泛著的冷光,讓方正不寒而栗。
冷君赫的眼睛瞬間睜開,眼神清明無比。
“總裁,你醒啦!”方正十分激動。
任長情翻了個白眼:“他本來就是醒著的。”
“也是!”方正激動的,把這件事情都給忘記了。
“收起你那破玩意。”冷君赫慢慢的直起身來。
任長情不情不願的收起來:“什麼叫破玩意,你受傷的時候,它可沒少出力。”
“彆告訴我,你當時就用的這一把!”方正現在有人撐腰,說氣話來也硬氣了不少。
“那倒不是。”任長情淡淡的說道,“不過,讓你受傷的,一定會是這一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