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起氣來的女人,是毫無理智可言的。
這一點,任長情比任何人都有經驗。
畢竟,他正處於這種水深火熱之中。
不過,眼前這個生氣的女人,又不是他惹的。
冤有頭,債有主。
誰搞出來的事情,就讓誰自己收拾!
想到這裡,他背靠著牆,慢慢的向外平移:“內個,易晗,我還有其他病人,就不打擾了。”
他一直在鑒定中心掛了一個閒職,怎麼會有其他病人?
況且,以任長情的醫術和地位,一般的病人,哪裡有幸得他醫治?
不過,此時的易晗,沒有心情去拆穿他蹩腳的謊言。
畢竟,她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方正不放心冷君赫,一直等在門外。
看見任長情出來,他不客氣的上去就是一拳:“這種時候,你怎麼能出來?”
“不出來,難道死在裡麵嗎?”任長情理直氣壯。
他的淼淼還沒有原諒他,這個時候,他怎麼敢得罪易晗?
“沒出息!”方正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鄙視。
任長情不乾了:“你有本事你進去!”
他要是真敢進去,從今天開始,他說什麼,自己聽什麼!
“我,我進去不合適。”方正也慫了。
這真不怪他,畢竟沒有幾個人看見易晗的那個表情,還敢往裡麵衝的。
但是,有得時候,事情往往就是這麼巧。
遠遠的瞧見正往這邊來的紀淩日,他們對視一眼,彼此眼中皆是了然。
“老紀,快來,有好事告訴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