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說出來的話,就不是這麼回事了:“你知道的,我沒有什麼不敢的。”
說完,他淡淡一笑:“你難道忘記,那天在你們家,你三哥對我的評論了嗎?”
如果她真的忘記了的話,他不介意幫他想起來。
“不用。”何司晨冷聲道。
三哥的評價,她怎麼可能會忘?
何司晨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憤恨,她從小到大,都是被眾人捧在手心裡的,何曾這版憋悶委屈過?
她想要擺脫卞思齊,但是這個男人如鬼魅一樣,在她的生活裡來去自如。
寧可得罪君子,不能得罪小人。
這句話,是從小打到,她經常聽父親提起的一句話。
看來,老人說的話,都是有自己的道理的。
麵對卞思齊似笑非笑的臉,何司晨有些艱難的說道:“我可以幫你,但是,我三哥不會聽我的。”
“這有什麼困難的?”卞思齊微微一笑,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玻璃瓶。
瓶身小巧,裡麵裝著不知名的白色粉末。
何司晨警惕的問道:“這是什麼?”
“沒什麼,一種迷藥而已,無色無味,喝了會讓人睡上幾個小時,之後便會醒過來,沒有任何副作用。”卞思齊好心的為她解釋。
何司晨了然:“你的意思,是讓我給我三哥下藥?”
卞思齊雙手一攤:“有什麼不可以嗎,這又不是什麼毒藥。”
“我怎麼知道這不是毒藥,我憑什麼相信你?”何司晨咬牙,一字一句的說道。
卞思齊這個人,做事往往出人意表。
如若這是毒藥,她豈不是親手殺害了自己的哥哥?
卞思齊微微一笑:“你可以隨便找個人試試,讓我試也行。”
說著,他旋開瓶蓋,將其中的一部分倒進了一旁的水杯裡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