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不再裝了,冷君赫挑眉:“應該是我問你才對,你想怎麼樣?”
當年他雖然將冷君傑從董事會趕了出來,但是卻也看在老爺子的麵子上,給他們保留了一部分股份。
如果他們不起貪念,安心度日,他一分錢也不會克扣他們的。
但是冷君傑不但不思悔改,還夥同向董,吃裡扒外,妄想和施天縱聯手。
他這種與虎謀皮的行為,完全不顧整個冷氏的基業。
事到如今,他倒是向看看,他這位好堂弟,還有什麼可說的?
“我想怎麼樣?”冷君傑捂著胸口,忍不住開始冷笑。
估計是易晗剛才下腳太狠了,他笑了兩聲,就‘嘶嘶’的吸著冷氣,聽了下來。
艱難的咳嗽了兩聲,冷君傑恨聲道:“都是冷家的孫子,憑什麼你是高高在上的總裁,而我卻要輔佐你,隻能安分守己的做一個小小的股東?”
“你自己沒有那個能耐你怪誰?”冷君悅毫不客氣的說道。
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東西,還在這裡看不起她大哥,真是笑死人了。
“君悅。”冷君悅出生打斷了妹妹,“你讓他說。”
冷君悅撇了撇嘴,嘟起坐到了易晗的身邊。
冷君傑捂著胸口咳嗽了幾聲:“你不用跟我裝好少人,我告訴你,我不會領情的!”
“我沒指望你領情。”
他既做的出這種事,足見是一個無情無義,心胸狹隘之人。
這種人,冷君赫又怎麼指望他會領自己的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