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厲安的家裡,已經持續低氣壓了好幾天了。
自從那天從大哥那裡灰溜溜的回來之後,他仔細詢問了妻子一番,但是她無論如何都不承認,冷君傑是她跟彆人生的。
雖然不喜歡冷君赫,但是冷厲安知道,他不是信口開河的人。
但是妻子無論如何都不承認,他也沒有證據,也不能拿她怎麼樣。
這件事,像一根魚刺一樣,卡在他的嗓子裡。
吐不出來,又咽不下去,難受的很。
不行,他要想辦法,把這件事情弄清楚。
冷厲安從樓上下來,想要出門。
付博雅看見了,連忙湊了上來:“你要出去啊,去哪裡,要不要我陪你?”
“不用,你待在家裡就好。”冷厲安說完,就打算離去,卻被付博雅抓住了手臂。
她的眼眶微微泛紅:“冷厲安,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去乾什麼,你是不是要去見那個病秧子?!”
“他是我的兒子,這麼多年,我沒有儘到做父親的義務,我今天去看看他怎麼了?”見她有些胡攪蠻纏,冷厲安的語氣也變差了。
原本,她隻是猜測。
沒想到,丈夫是真的要去看那個病秧子,付博雅氣的臉都綠了。
“你真的要去?”她厲聲質問丈夫,“你忘記了,當年他外婆家的人,是怎麼對我的嗎?”
當年,因為她在丈夫的前任妻子懷孕的時候,跟冷厲安搞在了一起,被對方的娘家知道了。
他們派人找上門來,不由分說對她就是一頓拳打腳踢,要不是冷厲安及時趕到,她的小命當時沒準就交代了。
所以這麼多年,她都不允許冷厲安去看那個病秧子。
心裡也詛咒那個孩子,趕緊死了算了。
一方麵,可以解她的心頭之恨,一方麵,可以給她的君傑騰出長子的名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