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長情一一回應,順手摟過一個性感的美女,坐到了吧台前:“我長去的那間包間有人嗎?”
“怎麼會?”酒保一見是他,露出了痞痞的笑容,“任二少的專屬包間,怎麼會給彆人用?空著呢,自便,酒一會兒給你送上去!”
“謝了!”
任長情告彆酒保,摟著懷中布料少的可憐的女人,快步上樓。
兩人狀似親密,但是從頭到尾,任長情的手都握著拳頭,沒有搭在美女的肩上。
一進包廂,任長情就仿佛對方身上有電似的,將人放開了。
美女冷笑:“怎麼,我有病?”
“怎麼會呢,誰不知道我們娜娜抽煙喝酒玩紋身,但她是個好姑娘?”任長情笑著給她拋了個媚眼。
娜娜翻了個白眼:“行了啊,再胡說八道撕了你的嘴,你知道我對臭男人不感冒,今天來找我什麼事?”
他們是幾年前在酒吧認識的,當時娜娜剛失戀,在酒吧哭的驚天動地。
任長情實在是不想耳朵再受罪,便將人給撿了回去。
沒想到,將臉上的濃妝洗掉之後,她竟然和莘淼淼有些相似。
任長情知道,她不是莘淼淼,她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,卻還是因為自己的愧疚之心,照顧了她一晚上。
第二天早上,娜娜起床,看見自己完好無損的衣物,開口就是:“你不行?”
當時任長情正在喝咖啡,瞬間就噴出去了,他至今還能想起來當時咖啡噴射的情景,以及被他噴了一臉的娜娜。
從那之後,他們就熟了,經常在酒吧裡碰見,娜娜再也沒有喝多過,不過同事好像也對一旁試圖勾引她的渣男們失去了興趣。
用她的話來說,就是不談戀愛,b事沒有。
眼前的女孩兒和當時那個影子合二為一,任長情淺笑:“沒事兒,就是想請你幫個忙?”
“幫什麼忙?”娜娜的表情十分嫌棄,她直覺就不是什麼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