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絲毫沒有反應,眉頭不由得緊皺。
這女人到底是在王家受了多少委屈,能想不開直接去跳河?
又晃了晃落晚晚,仍舊沒有反應,寒未遲便準備做搶救。
寬大溫熱的手掌交疊,放在了落晚晚的胸前,開始按壓。
隨後,便準備人工呼吸。
薄唇距離落晚晚蒼白的唇瓣還有零點一厘米的時候,落晚晚華麗麗的,哇一聲吐出水來。
寒未遲胸前被落晚晚給吐了一片,俊美的臉頰頓時陰沉下來。
落晚晚肺裡火辣辣的疼。
好不容易緩過神來,抬眸看見麵前的寒未遲,立馬沙啞著聲音問道,“剛才就是你在水裡把我給抱住的?”
“恩。”寒未遲頷首道。
話音剛落,落晚晚立馬就踹了他一腳。
“你這女人發什麼瘋,我好心好意救你,你還打我?”寒未遲不悅的蹙起了眉頭。
落晚晚怒了,“我需要你救嗎,我本來好好地,被你這麼一嚇,差點淹死!”
真要是淹死在這裡,她做鬼都不會放過寒未遲的。
“不是尋死,那好端端的,為什麼半夜跳進河裡去?”寒未遲微微眯起眸子,打量起落晚晚來。
落晚晚一梗。
琥珀色的眸子飛快的轉了轉,悄然褪下自己手上的戒指,又舉起來給寒未遲看,“撿戒指不可以嗎?”
她將那枚鑽戒高高舉起。
八心八箭切麵的高純度鑽石在朦朧的月光下,仍舊閃耀著耀眼的光芒。
有些刺痛了寒未遲的眼睛。
如果他沒記錯的話,這枚鑽戒是寒長書送給落晚晚的戒指。
為了這麼一枚破戒指,這女人竟然大半夜的跳進冰冷的河水裡去找。
寒長書,對她來說就這麼重要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