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台的夜風微涼,吹得落晚晚的裙角獵獵作響。
“你也不怕感冒,到時候傳染給宇軒怎麼辦?”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,隨之落在落晚晚肩頭的,是一件還帶著體溫的外套。
外套上的淡淡玫瑰香味,讓落晚晚的心神安定了幾分。
她抬手攏了攏那件外套,“你怎麼過來了?讓我猜猜,是霍停歸從寒未遲口中得知了這件事情,然後你又從霍停歸口中知道的?”
聽聞這話,瑞貝卡便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,“我用得著那麼彆人告訴嗎,你不是做親子鑒定了嗎,寒長書大概是為了結果最準確,居然同時調動了京市好幾家醫院的鑒定儀器,正好有一家是我姑媽名下的……”
落晚晚頷首,沒再說話。
這麼沉默,反倒讓瑞貝卡有些舌頭打結。
猶豫了半晌,這才關心的詢問,“老板你沒事吧?”
“我沒事,”落晚晚搖頭,勉強的擠出一抹淡淡的笑容。
瑞貝卡撇嘴,“可你分明滿臉都寫著有事兩個字啊,我不太明白,親子鑒定的結果不是說那就是你媽媽嗎,你懷疑這份鑒定是假的?”
“寒長書親自鑒定,又找了好幾家醫院的儀器同時進行鑒定,怎麼可能是假的。”落晚晚擺手道。
頓了頓,琥珀色的眼眸裡又噙上一抹疑惑來,“隻是很奇怪,我回到京市來,有一半的原因都是想要找到我的親人,現在我找到了,但是卻絲毫高興不起來。”
結果就擺在麵前,可就是沒有半點悸動。
就好像是……那是彆人的媽媽似的。
“畢竟你丟失了五年前的所有記憶,已經記不得你媽媽了啊,現在你們除了流著相同的血之外,和陌生人也沒什麼兩樣。”瑞貝卡分析道。
“或許吧。”落晚晚仍舊心情複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