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問及孩子的生父,瑞貝卡便沉默了。
“說話,裝啞巴是解決不了這件事情的,就算是你要打掉孩子,那也至少要讓我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誰吧,他怎麼能對這件事情不負責呢?”落晚晚催促道。
瑞貝卡痛苦的捂住了腦袋,“求你了老板,求你不要再問了,反正這個孩子都不會再留下的,孩子的生父是誰重要嗎?”
她整個人蜷縮成一團,眼角不斷的湧出晶瑩的淚珠。
見狀,落晚晚也心疼得不行。
她認識的瑞貝卡聰明大方,絕對不是為情所困的那一類。
如今卻因為一個她不知道的男人留下的種而這樣痛苦,說明這個男人一定不是什麼好人。
既然不是好人,那就算是問到了又如何?
頂多就是打一頓替瑞貝卡出氣。
“我不問了,”落晚晚上前抱住了瑞貝卡的肩膀,“等我明天從海城回來,我陪你去醫院,至少讓我陪著你,這總可以吧?”
“謝謝你,老板。”瑞貝卡聲音哽咽道。
落晚晚無奈的歎氣,“你雖然叫我老板,但在我心裡,你就像是我的親姐妹,姐妹之間不需要說這些的。”
陪著瑞貝卡一直到傍晚,落晚晚這才起身離開公寓。
剛到公寓樓下,她便接到了霍停歸的電話。
接通之後,電話那頭的霍停歸語氣十分緊張急切,“落小姐,你有沒有看見瑞貝卡啊,她自打結婚之後就失蹤了,說自己要出去玩一圈,但我沒有查到她的出行記錄,她躲在京市什麼地方了啊?”
“她……我也不知道,”落晚晚張了張嘴,到底沒說實話,“自打婚禮之後,我也沒有再見過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