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未遲不可能再對你有意思的。”沈伊人語氣很堅定。
落晚晚聲音語氣仍舊冰冷,“所以你要和我賭嗎?”
沈伊人:“……”
電話那頭的呼吸明顯粗重了幾分。
“等我消息!”說完,沈伊人就掛斷了電話。
落晚晚也將手機收起來,回了病房去。
寒未遲正等著她,聽到腳步聲,立馬撐起胳膊,語氣關切,“初恩怎麼樣了?”
“沒什麼事情,就是想到之前在不列顛受的那些虐待了,有點應激反應,後麵可以通過心理醫生的乾預治好的。”落晚晚安撫道。
寒未遲這才鬆了一口氣,“那就好。”
“對了,剛才寒初恩胡言亂語的時候,提到了易知難,易知難應該是和她關到了一起。”落晚晚說出了自己的猜想。
“你去找沈伊人了?”寒未遲都不用問,直接就猜到了落晚晚的做法。
落晚晚有點詫異,“你怎麼知道?”
“因為你表情很淡定,如果不能確定易知難可以被救回來,你不會這麼心平氣和來跟我說。”寒未遲解釋。
至於怎麼救回易知難,最有效,也是最簡單的途徑就是找沈伊人。
畢竟沈伊人可以輕鬆的帶出寒初恩,就一定可以帶出易知難。
“真不愧是我老公,就是聰明。”落晚晚上前抱住了寒未遲,輕聲說道。
寒未遲抬起手,摸了一下落晚晚的腦袋,“沈伊人也不是傻子,不會白白幫忙的,大概率是會要你一筆錢,你手上錢夠嗎?”
“我一分錢都不會給她。”落晚晚語氣堅定,“如果這麼輕鬆就掏了錢,反倒會讓她起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