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安然的屁股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站起來,她的臉上寫滿了慌亂,身體上的每一個表現,都透露著極度恐懼。
她想要跑上樓,就被闖進來的王宇看到,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。
王宇跑著到了宜安然的身邊,一把扯住就她的頭發,那凶神惡煞的表情,好像當場就玩把人給生吞活剝了一樣。
宜天落腿腳不方便,坐在沙發上,揚聲大喊,“王宇,你放手,安然已經說過要跟你離婚了,你還來糾纏她乾嘛?你如果再不走,我就報警了,說你私闖民宅。”
對地痞流氓講道理,無疑是對牛彈琴,王宇獰笑的說:“報警就去報啊,老子最不怕的就是警。”
宜熙再待不下去,她拿起包起身要離開,身後傳來宜安然的哀嚎聲,依然不為所動。
出了宜家,她吐出一口濁氣,她也不知道怎麼會不會遭報應,畢竟當初宜安然嫁給王宇,也和她有很大的關係。
在門口等車的時候,手機在包裡響起,她翻騰了半天才摸出來,看是傅庭深。
“你人在哪兒?我說去公司接你,到了人不在?”
宜熙拍了下她混沌的腦子,一孕傻三年,她現在的記憶力越來越差了,前腳答應好的事情,現在忘的一乾二淨。
“我在回家的路上,把你給忘記了。”宜熙帶著愧色說。
傅庭深對宜熙的健忘已經見怪不怪了,他笑著歎了口氣說:“我真怕我們孩子的智商是遺傳媽媽,你在原地等我,我去接你。”
宜熙不想知道她去見了宜天落,忙搪塞的說:“我很快就到家了,很快很快。”
傅庭深不放心的囑咐說: “最近你沒人陪著還是少出門,月份大了身子也不方便。”
宜熙低頭看著自己已經顯懷的肚子,現在走哪裡都拖著個球,也確實是很不方便,她說:“我感覺我現在走在路上,就像是一隻搖搖擺擺的企鵝。”
傅庭深笑著說:“你哪有企鵝可愛,人家胖乎乎的討人喜歡,你太瘦了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