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以為不給她衣服就可以困住她。
她迅速的撲到床邊,抽出上麵的床單裹住自己的身體,用力的纏了幾下,使得本來就玲瓏曼妙的曲線在緊致的包裹下,比脫光了衣服還要充滿誘惑。
她是準備這樣走出去?
韓予默臉色不變,冷眼看著她從他麵前走過,在她正欲打開房門時,他忽然伸出手臂,用力一扯,床單便飛離了她的身體,她整個人都被他拋到了床上。
殘留在她體內的酒精還未褪儘,被他這麼一摔,她頓時一陣暈眩,還沒反應過來,他整個人已經壓上了她。她根本無處逃脫,死命的掙紮抵抗,“韓予默,你走都走了,為什麼不乾脆彆回來?”
“你以為我回來是為了你?”
“那請你給我解釋一下昨晚。”她彆開頭,不想去看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,不想去看他那雙比星光還要閃亮、卻也比月色還有冰冷的眼眸。
“昨晚?”他邪魅的一笑,“我可以用行動幫你恢複昨晚的記憶。”
說話間,火熱而充滿霸氣的吻已經鋪天蓋地的席卷向她。
“韓予默,你放開我!”她不要他碰,堅決不要。
然而,她越是抗拒,他越是強勢。
她死死的咬著牙,不讓自己發出聲音,語氣卻不由自主的哽咽了:“你這樣,和強/暴有什麼兩樣?”
“鬱紫央,你說什麼?”該死的她,她竟然這麼以為。
“你不是就喜歡這樣嗎?一個蘇北辰,一個喬士旗,連孩子都生了,還在我麵前裝什麼清純?”和任何男人都行,唯獨他不行?
“孩子是……”
“是誰的,你說啊!”
“……”她頓時失去了自己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