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給她一句痛快話,也不進行下一步的行動,讓人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。
她緩緩睜開眼睛,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,她真懷疑自己還能笑出來:“你這麼觀察我,是不是終於發現,我這副殘破不堪的身子引不起你的興趣了?”這樣最好。
她正欲起身,身子還沒坐穩,他忽然撲上前來,再次將她壓在身下,冷聲放話:“不惜用身體交易與我一刀兩斷,好與你的喬士旗雙宿雙棲?鬱紫央,你休想!”
被他折磨了這麼久,她已經能夠平靜了,或許說,她對他的心是徹底死了。
“士旗是一個好男人,一個比你強百倍的男人,他家世清清白白,為人坦坦蕩蕩,我怎麼會讓他接收一隻彆人穿過的破鞋呢?”
她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,唯有傷害自己,才能讓自己感覺不到他給的疼痛。
七年不見了,他的吻技突飛猛進,怎麼可能在七年之中不曾擁有過任何女人呢?
“就算是隻破鞋,他喬士旗愛不愛撿是他的事,但是,即使要撿,也要等到我玩膩之後。”
他放開她,離開她的身體。
那筆直的冷漠的背影,讓淚水再一次蔓延了她的雙眼。
他穿戴整齊,她一絲不掛,這不正說明了剛剛的一切隻是一場羞辱麼?而她,還傻傻的差一點再在他的吻中淪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