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約一分鐘的沉默以後,他走到床頭,按下床頭櫃上的服務電話。
他還是叫人送了一套衣服上來,雖然正是六月伏天,天氣熱得要命,他送來的衣服卻很保守,剛好蓋去了她手臂上脖子上的吻痕。
她沒有時間哭泣,也沒有權利為自己所受的屈辱感到悲傷,快走到喬家所開的西餐廳時,她再次整理了整理自己的儀容,不想被人看出什麼來。
按理說,平常她來到這裡,見到熟人都會很熱情的很大家打招呼,但是今天沒有,她匆匆忙忙穿過餐廳,也不跟人說句什麼話,這反常的行為不止餐廳裡的小妹們感到奇怪,就連一些老客戶也很奇怪。
她沒有勇氣去麵對那些詢問探視的眼光,匆匆來到餐廳後麵的休息室,喬家兩老正焦急的在裡麵走來走去,她急忙迎上去:“伯父伯母,恩恩呢?”
“送他去學校了。”
喬母奇怪的看著她,“紫央,怎麼了?你昨晚不是去參加公司的什麼宴會麼?怎麼弄成這副憔悴的模樣?士旗接完你的電話就急急忙忙的出去找你了,還讓其他兩兄弟一起去找,你是去了哪裡?”
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她應接不暇的,再加身體又很虛弱,她心慌意亂的,扶著沙發坐下來。
喬夫喬母均是疑惑的相視一看,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,看她這個樣子,他們也不好再追問下去。喬母對他使了一個眼色:“既然紫央回來了,那就沒事了,老頭子,你去給士旗他們打電話,讓他們回來吧,不用找了!”
支走了他,喬母在紫央身邊坐下來,拍拍她的肩,把她低垂的腦袋摟進懷裡。“孩子,彆難過,你要不想說啊,伯母不逼你說。但是誰要是欺負了你,你說出來,士旗和子勳會幫你教訓他!”
喬母是一個和愛可親的老婦人,因為家裡隻有三個兒子,自從認識了紫央,他們一直把她當女兒看待。如今見她受了氣,他們心裡自然也不好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