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不行!”
她可是他的獵物,他怎麼能讓她輕易逃走呢?
他雙臂像鐵鉗一樣緊緊夾住她的身體,說:“你還欠我一句生日快樂!”
“生日快樂!”
“真是冰冷的毫無感情可言啊!”
他搖頭歎息著,抱著她往樓上房間走去,一邊走還一邊說:“沒關係,我會讓你熱起來的!”
“楚臨風!”
“彆求饒哦,沒用的!我一定要你一天一夜都下不了床……”
“楚臨風!你變態!”
“你能不能換個新鮮點的詞?”老罵他變態。
“你本來就是個變態!”
“好吧!”隨便她去罵。
他把她扔在柔軟的大床上,並不急著撲過去,她像一隻待宰的羔羊,做著無謂的抵抗。雪白雪白的肌膚在他滾燙的注視下,被染上一層迷人的緋紅。
老天!彆用這種眼神看她了!
她逃無可逃,可是,又不甘心。在他撲下來的瞬間,她像一條水蛇一樣從他臂彎下逃了出去。
“看來你已經練出來了啊!”他一陣低笑。
寧臻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,慢慢的往門口挪去,低著頭。不過她知道他從床上坐起來了,就坐在靠近門口的床邊,她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動,經過他身邊時,她拔腿就跑。
誰能想象,這男人比她更快一步,在她打開門之時,他伸手用力一扯,她就跌進了他懷裡。
“你怎麼時時刻刻都在想逃跑?”他好笑的問。
“因為我不喜歡被強迫。”她拍掉那隻在她身上摸來摸摸去的手,“你好歹也是一大總裁,老是強迫一個女人,你是怎麼回事?”他外麵那些女人呢?他怎麼不去找她們?
“這可是當初說好的,你留在若穀身邊,就得負責解決我的生理需求。”說的好沒感情,生理需求,僅僅隻是生理需求而已。
“那時候我不知道你這麼索求無度……”她小聲嘀咕。
他故意惡狠狠的在她身上揉了兩下,警告她:“你現在已經上了賊船了,後悔也晚了。”
寧臻低著頭,不說話。
她不是後悔了,如果時間重來,她可能還是會做相同的選擇。可是,他不再是她恨的那個楚臨風了,他要得到她的心,他隻是為了打賭,那她呢?她能一直守著自己的心嗎?畢竟,他和季沫不同,季沫不懂怎樣去愛一個人,他卻是遊戲人間的浪子,見多了各式各樣的女人。
如果楚臨風要一個女人的心,他能要不到嗎?
哪怕對象是她自己,她也很懷疑……
“乾什麼,這麼不情願?”他一麵問,一麵親吻她。
他明知道她不情願,還是把她放到了床上,英挺硬朗的身軀與她密密重疊。
“今天可是我生日,你就不送我一份生日禮物嗎?”他更溫柔的去舔她的耳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