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沒原諒你呢!鬆手!”
“不行,你不原諒也得原諒,今晚我一定要跟你睡。”
為什麼他在她麵前就這麼孩子氣?
她拿他沒辦法,事實上,早就原諒他了。沒辦法,他不鬆手,手又不能沾水,她隻好不去洗澡了。
“我的手被你夾傷了,你得負責幫我脫衣服。”他得寸進尺。
“你右手不是沒事嗎?”
“你見過誰用一隻手脫衣服的?”
“那人家有的人雙臂都沒有,就不脫衣服了?”
“問題是,我沒練過。”
誰說她吃定他了?有時候,她拿他也很沒辦法,隻好幫他脫了衣服。
“楚臨風……”
“我要你!”他快速的打斷了她的話。
“你的手……”
“沒你想象的那麼嚴重。”他再次打斷。
敢情他一直在騙她嗎?
“想不想要我?”他的嘴唇趴在她耳邊說。
“不想。”
“真不想?”
“不想。”
“但是我想要你!”
他用那隻沒受傷的手順著她的身體一路向下,她身上的睡衣,很快被他剝的一乾二淨了。
是的,她也想他,很多時候不願意承認,卻確實是想他的。
他笑嘻嘻的吻上了她的臉頰,“怎麼,跟自己的身體吃醋了?”
她偏過臉不理他,還記得上次他強要她的時候,最後還扔給她一張空白的支票。
“還記得那事呢?!”他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樣,笑笑著連連親她,“對不起,我錯了。”
“你也會錯嗎?當時瀟灑的很嘛!”她哼了一聲。
“我不知道開出多少數字。”空白支票,其實還有另一層意思,她在他心裡是無價的,她不懂嗎?
不管她懂不懂,這種話他是打死也說不出口的。
“你還真大方,就不怕我要了你的所有財產?”
“不怕。”當時的情況,他隻是不想她吃苦。
“但你也夠狠啊,居然填的什麼殯儀館地址,你是要氣死我還是要嚇死我?”不等她跟他翻賬本,他先跟她算賬。
提起彼此的‘狠’,誰都有過而無不及。
她卻是挑一挑眉,似乎對此不以為意。
“喂……”他湊上去要她的唇,“算命的說我有重婚命。”
“那怎麼了?”
“我要再結一次婚。”
“行啊,你去找彆人,彆找我。”她推推他,示意他從她身上下去。
“你真的不想?”他皺一皺眉。想當初他們的婚姻,彼此都是心不甘情不願的,他覺得自己還欠她一個美好的婚禮。
“跟彆人的話還考慮考慮,跟你,就算了吧!”她說的很乾脆。
“跟彆人?你想都彆想!這輩子彆想,下輩子也彆想!”他要懲罰她,惡狠狠的吻住了她。
她覺得自己似乎有被虐傾向,被他這樣對待,她還惦記著他受傷的手。早知道的,這家夥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,即使他的手受傷了,走進這個房間裡來就彆指望他能老老實實的,她乾什麼還要把他拒之門外,手上那兩道觸目驚心的傷痕,她嘴硬是嘴硬,但是也很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