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兔崽子把自己的路走了,她走什麼?現在躲在江司承懷裡告狀的人明明應該是自己啊!
“不,司承,不是這樣的,你不要相信她,你彆看她年齡小,口中可是沒一句實話的啊,你應該也看到了,明明是她故意把蛋糕……”
“行了,還嫌不夠丟人?”
辛蕾蕾的話還沒說完,江司承便冷聲打斷。
看著辛蕾蕾臉都氣綠了,辛月忍不住在一旁掩嘴笑出了聲。
五年前,辛蕾蕾不是口口聲聲說她和江司承有多恩愛麼?現在是怎麼回事?這五年來江司承也看出來辛蕾蕾作天作地了?對她厭倦了?
嗬!果然是渣男!
“軟軟,過來。”辛月正了正神色,想起之前她好歹也是和江司承相處了兩個月的結發夫妻,結果就因為一個手表,一份檢驗報告,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把自己趕出家門,自己失蹤了正在七個月,他連找都不找,心裡對江司承的怨恨就越來越重。
“不要。”軟軟想都不想,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江司承的脖頸不鬆手。
辛月見辛軟軟和江司承這般親,心中有著稍許無奈,畢竟這是她的親生父親,可他們不能相認!
“軟軟!”辛月的聲音嚴肅極了。
在江司承懷中的軟軟身形一愣,今天的媽咪有些奇怪,在麵對剛剛那女人時的狠厲,和這會的嚴肅,也顧不上找爹地了,軟軟聽話的從鬆開了江司承。
“對不起,孩子小不懂事,給您添麻煩了。”辛月把辛軟軟抱在懷中,看了眼江司承。
這次回國以來,第二次見他了。
江家根基深厚,江司承這個人又極難對付,想要報仇她不能打草驚蛇,得一步一步從內部瓦解他。
江司承看著辛月的眼神,看起來客氣,但卻又像是在隱瞞些什麼。
“無妨,孩子很討人喜。”
江司承目光在軟軟身上留了幾分。
辛蕾蕾在一旁看著江司承如此客氣的對待一個剛見麵的女人,頓時醋意大發。
要知道,這麼多年來,江司承對女人從來不多說一句話,要是辛月站在這,讓江司承多看幾眼,多說幾句,她也就認了,可現在這女人算哪根蔥?
即便心裡不爽,但江司承此刻對自己已經完全沒有耐心了,最終忍住了氣,大方的來到江司承麵前,有意無意的隔開他和辛月的距離,用行動來表示,江司承是她的!
軟軟見辛蕾蕾這般,當場詫異開口:“叔叔,你說你結婚了,難道就是和這樣的女人嗎?叔叔,軟軟真沒想到你的眼睛竟然是瞎的。”
軟軟明確的感知到辛月不願意讓自己和江司承過於親近,稱呼便改成了叔叔,但是她也明確的感知到辛月對辛蕾蕾的敵意,現在瞅準機會自然是不能放過。
辛蕾蕾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,她來到江家這麼多年,即便很多人都覺得自己配不上江司承,但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麵前這樣直白的表達出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