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疤有些犯難,劉富不懂的事兒,他更是不懂。
劉富看著刀疤迷茫的樣子,也真是的,自己跟他有什麼好說的呢?
他繼續在院子裡轉了起來,可這一次沒轉多久就聽到了刀疤的聲音:“哥,我想到辦法了,咱們去問那邊那個娘們不就行了嗎?反正他倆現在被分開帶,到時候看兩個人說的一致不一致就行了。”
劉富的眼睛一亮,兩隻手立刻鼓了幾個掌。
“這就對了!你小子最近還挺聰明的嘛!”
聽到了誇獎,刀疤摸了摸自己光著的頭:“嘿嘿,富哥,你看這辦法是我想出來的,那那個……”
刀疤將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三根指尖並攏在一起搓了搓。
“少不了你的”想起剛才自己出來的時候,院裡並沒有人,劉富有些緊張的問道:“剛才在裡麵沒乾什麼事吧?”
他用腳趾頭都可以想到刀疤在乾什麼。
說起這個大,刀疤就覺得晦氣的很:“不是我說大哥,那女人怎麼能這麼狠呢?”說著,他還將胳膊伸到了劉富的麵前。
那隻胳膊上赫然有一個極深的牙印,甚至已經滲出了血跡。
“就剛才那娘們說我要敢動她 她就咬舌自儘。”
“你動了沒!”劉富這下是真的緊張了,他這時也注意到了刀疤身上的幾處抓痕。
“沒!”刀疤甩了甩胳膊:“我這不是也惦記著富哥,您之後還要拿他有用嗎?哪裡還敢真的讓她死了?”
他有些慶幸的鬆了一口氣,幸虧剛才信頭不是那麼大,否則他也覺得自己恐怕控製不住自己。
劉富這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,將刀疤留在了外麵,獨自一人走進了辛月所在的房間。
房門是開著的,刀疤對此很是開心,這至少是富哥信任他的表現。是刀疤自覺的走的離那裡遠了很多,若是不是大聲說話,是一定聽不到的。
借著外麵透進來的光,劉富這才看清辛月的樣子。
女人臉上嘴角的血跡,甚至是後來的那半截兒胳膊上都有著青紫的痕跡。
如果不是刀疤剛才在外保證沒有動,劉富是堅決不會相信這是真的沒發生什麼的。
由於恐懼緊張出汗,辛月的頭發變成一縷一縷的黏在了她臉頰和後脖勁上,她恐的看著房間內又出現的那個男人,下意識的往後退。
辛月的嘴巴明明張著,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劉富點了不久之前還是衣冠整潔的美人變成了如今這副樣子,很是心疼,但看著女人不停往後退,他也不敢走的太近,這個女人可是能告訴他轉讓股權的事!
劉富隻是堪堪的走到了房子的中央停了下來,而這個時候辛月已經退到了房間裡邊的牆壁。
她將雙腿蜷縮了起來,做了保護自己的模樣,在劉富看不見的地方,她將之前保存下來的手表蓋碎片緊緊的握在手中,用刺痛讓自己清醒過來。
辛月恍惚之間聽到的第一個問題就是:“怎麼轉讓股權?”
股權?
是蔣星的權宜之計吧?
辛月腦子裡不停重複著這兩個字,也終於在劉富不耐煩的前一秒,給了答案:“去證券公司或者工商局準備材料詢問報價。你們在簽訂協議就可以了。”
她小心翼翼的道,生怕自己的這些回答損害到了讓劉富提出這個問題的蔣星的利益。
果然在看到聽到自己回答之後,劉富眼中一閃而過的的呀得意,辛月才終於確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想。
這事一定是他從蔣星的嘴裡挖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