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月跟著姚戈,到了商場內一個相對不是那麼嘈雜的角落,二人的腳步才停了下來。
不知怎麼的?辛月看著姚戈的背影,少有的局促了起來。
這樣的情緒,隻在她剛認識姚戈那段時間裡出現過。
察覺到身後的呼吸聲越來越重,姚戈皺了皺眉,終究還是舍不得她繼續那麼精神緊繃著,隻得開口問道:“你到底是誰?”
“啊?”辛月猛地抬起了頭,有些愣在了原地,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“你的本名不叫琳娜,我在國內根本查不到你的信息。”
姚戈轉身,直直的看著辛月,不容她有任何的逃避。“當初我們剛認識的時候,我就知道你這個名字一定是假的,但並沒有多問,可現在我竟然回來見到了江司承跟那個江皓辰,有些事就不得不問一問了。”
聽著姚戈的話,辛月倒是機不可查的,鬆了一口氣。
隻要不是直接知道這孩子是江司承的,那就沒事。但她,也不願意這個時候一股腦的將事情全部都告訴姚戈,隻得試探的問道:“那老師覺得我的本名應該叫什麼?”
見姚戈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,辛月便又再接再厲地問道:“老師,你知道辛蕾蕾的身份嗎?”
“她是江司承的唯一一個妻子,皓辰就是她生的。”回想起自己查到的那些消息,姚戈覺得在這江家上麵似乎這些關係並沒有任何的問題,但軟軟和江家人的相似之處,他沒有辦法忽略。
辛月聽到姚戈的話,眼睛都亮了,唇角也暗自微微勾了勾。
並不是她有意隱瞞,而是有些事他本來就不願意讓更多的人知道,少一個人就是對孩子不一重保護,她隻能對不起老師了。
“老師,您記得軟軟當初是姓什麼嗎?”
“辛,辛軟軟。”姚戈幾乎沒有任何猶豫,脫框而出,看著辛月那隱晦莫測的神色,他等腦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大膽的想法。
如果這個姓氏並不是胡亂作假的話,那麼……“你和辛蕾蕾到底是什麼關係?”
辛月向後退了兩步,給姚戈鞠了一個躬,而後才一字一句的說道。
“老師,我給自己起的名諱是月醫生,如你所見,我交辛月。”說出這兩個字,雖然仍舊有些擔心,但辛月心中的那些愧疚感變少了幾分。
這是她能給老師最大的限度了。
至於姚戈會不會通過這個名字跟查到些什麼,辛月一點也不擔心。
在國外的那五年時間裡,她早就已經得知 老師雖然家人還在漓江,但跟江家之間的聯係在這一代已經斷的差不多了,像這種家族密事,江家是不會輕易外傳的。
辛月的回答在意料之中,又在意料之外,姚戈皺了皺眉,猶豫了片刻,還是問道:“那你跟那個辛蕾蕾那到底有什麼淵源?”
“嗬。”有什麼淵源呢,那當然是殺母奪子之仇。
辛月搖了搖頭,做出了一副感懷舊時的模樣,連眼神也變得空洞了些。
“我跟她小的時候有些仇,我母親給我留了個遺物,挺重要的,在她手上。”
餘下的便不肯再說了,姚戈見她這副模樣也沒有了,繼續問下去的願望,他對彆人的難言之隱沒有什麼興趣。
“這就是你要來江氏集團的原因?”姚戈恍然大悟,但很快,她馬上便上前了幾步,抓住了辛月的肩膀。
“那你接近那個孩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