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司承：“用不著。”
幾個回合之後，辛蕾蕾敗下陣來，江老太太看著她垂頭喪氣走出讀書房，癟著唇不屑地想，辛蕾蕾這號是廢了。
抬頭看了眼琳娜房間的方向，江老太太眼神定了定。
——
屋裡，姚戈認真告誡著辛月離江司承遠一些的話，辛月一一點頭。
“對了，這回我去了趟京城，期間見到了一個姓辛的男人，似乎是辛蕾蕾的父親。”
辛月奇怪地看著姚戈。
“辛蕾蕾的父親……”不就是她父親辛天晟？
“他怎麼會去京城，他不是漓江人嗎？”辛月問。
姚戈點點頭，不動聲色地掃視房間裡，是否有男人的物件。
“我特意了解了一下，他的辛氏集團目前需要大筆的資金，他在漓江找不到門路，經人介紹去了京城碰碰運氣，想找人注資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辛月低頭沉思著這件事，沒注意姚戈的目光。
“他見了我一麵，大概想著我能幫忙，就跟我聊了起來，你猜我知道了什麼？”
辛月身子一僵，很想躲避的目光，還是看向了姚戈。
辛天晟那家夥，該不會把自己的事說了吧！
姚戈已經收回了視線，靜靜地看著辛月略顯蒼白的小臉。
“所以，你和辛蕾蕾，是姐妹？”
都沒有細查，他不過稍稍用話套了套辛天晟，對方就和盤托出了。
真以為自己對他的女兒有興趣，想做江總的連襟，唉聲歎氣地惋惜，如果自己的大女兒還在就好了。
辛月僵硬地扯了扯嘴角，沒想到，這麼多年過去了，那生物學上的父親，還會記得自己。
她還以為，那人一直當辛家隻有一個女兒。
“嗯，對，我是辛蕾蕾同父異母的姐姐。”辛月知道沒什麼隱瞞了，不過想著辛天晟大約不會特地強調自己娶了兩任老婆，她補充了這句。
姚戈捕捉到她眼中的傷感，心疼地牽起她的手。
“辛家，也算是富裕人家，可你卻帶著孩子，一個人在國外打工艱難地活著，所以……他們欺負你了？”
落在他掌心的指尖下意識地卷曲收攏。
“嗬，他們沒當我是女兒，當然不會管我的死活，老師，這些事都過去了。”辛月淡淡地道。
姚戈這些年太了解她了，立即察覺出她不想聊這件事，但話裡的意思很明顯，她在辛家有段不好的過往。
五年前……
姚戈趕著回來見她，還沒動手去查辛家的事，這一刻，他特彆想知道，她的過去，究竟發生了什麼。
也許，能夠一起查出軟軟的爸爸，究竟是什麼人。
很快，他轉移了話題，關心起這些日子住在江家的情況，辛月的神色也漸漸恢複了。
兩人聊了很久，又約定了去醫院複查時，他陪她去，這才看了眼時間，戀戀不舍地離開。
“我走了，晚上記得鎖好門，彆給外人開門。”
辛月：“……”
樓下的客廳燈已經關了大部分，隻剩下照明的射燈，投在江司承五官分明的臉上，陰影打得極為陰森。
姚戈身為正氣青年，可一點沒被他駭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