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司承忍不住就低頭吻了一口,剛剛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和態度,就這麼一口吻沒了。
要說吵架,辛月還能跟他吵上一吵,可他來這種招數,辛月就招架不住了。
“我……”她搖了搖腦袋,讓自己清醒一點,“我不能寄人籬下,萬一你哪天心情不好了,把我趕走,我不是很……丟人?”
她語調漸漸變得消沉,看在江司承眼裡,有種她已經遇上了這種事一般難過,讓他不自覺心疼了起來。
“事情沒發生,你就瞎想?而且我是那種人?”
你是!!!
辛月在內心狂吼!
女人眼中忽然爆發的火焰,叫江司承看得一頭霧水。
他什麼時候對她做過這種事了?
他當然不知道,五年前自己趕過一個女人離開,如今五年後,這女人求也求不回來了。
辛月被憤怒一燒,掙脫了男人給她下的美人計,羊絨大衣一掀,冷風罐進了胸膛,讓她冷卻了心臟。
“好了,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了……房子是我買的!我乾嘛要聽你的!”辛月越想越火大。
江司承方才還被她哄得心花怒放,餘韻未消就讓女人的冷言冷語澆得心寒,寒得他身上的骨頭都隱隱作痛。
溫柔摟著她的手指控製不住地收力,辛月感覺出腰上傳來的痛意,卻還是倔強地忍著,分毫不示弱。
“這麼愛住……你就住吧!”
江司承將身上的女人往旁邊一放,麵色清冷地起身,頭也不回地離開這棟彆墅。
剛剛還很火大的辛月,仿佛在一瞬間就落入了冰窟。
身上男人的外套沒有拿走,可她卻似乎感覺不到了溫度,體溫不斷下降。
江司承離開前的眼神,是她從前見過的冷冽如霜,五年前的他常常用這種眼神看她,可這回又多了點什麼,冷意中似乎還夾雜著某種情緒,讓人心痛的情緒。
辛月將頭埋入大衣裡,感覺有什麼東西在離開她。
可她不敢多想,生生忍下了心中的絞痛,這麼多年都痛過來了,她早該習慣才是。
半個小時之後。
甘菊接到電話,進入彆墅幫她扶進輪椅時,偷偷瞥了一眼女人,發現她除了氣質更冷以外並沒有什麼變化,弄得甘菊也不敢多問。
臨走前,交代寇拉看好彆墅後,辛月回了醫院。
一倫那邊去完警局,辛月就讓他幫忙回姚家彆墅收拾行李搬進輝南景江。
有一點江司承說的沒錯,她也得注意和姚戈的關係不能太近,免得姚家人誤會,現在正好買了房子,也是時候把人家的地方還回去了。
姚戈一收到一倫的消息,立即來了電話。
“你怎麼要搬家也不和我說一聲?”姚戈鬱悶道,忽然想到了什麼,“是不是我媽聯係你了?”
這話聽得辛月有點奇怪:“你媽媽?她聯係我做什麼?”
姚戈聽出不是自家母親做的事,心中放心了一點。
“沒什麼,她……最近想找兒媳。”
姚戈這話說得有些婉轉,但明顯就是把辛月和兒媳劃出了等號,奈何她本人就是沒聽出來,還無奈地笑了出聲。
“是這樣啊,你放心,你媽媽要是找我,我肯定會幫忙的!”
幫你個大頭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