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流不是那種第一眼大帥哥,不是那種濃眉大眼的男生。
他是丹鳳眼,小內雙,這一點跟華笙很像。
頭發很短,是那種精簡的毛寸,乾淨利落。
鼻梁微挺,嘴唇也不薄不厚剛剛好。
這樣不夠精致的五官湊在一起,就是讓人說不出來的舒服。
尤其是側臉看他的時候,勾勒出的線條完美到無懈可擊。
空氣靜止了十多秒,隻有兩人的喘息聲。
半晌,華笙才說話,“你總是這樣沒禮貌。”
江流笑,指了指畫板,“你覺得原本的景色太寂寥了些嗎,現在加上大雁才有人間煙火的味道。”
“瞎說,意境都變了。”
華笙白了他一眼,從他手中奪回畫筆。
但是卻沒有擦去他畫上去的大雁。
“喜歡畫畫?”他問她。
“還行。”
“你這個還行真是謙虛了,你這個畫功沒有十年是下不來的。”
“你懂畫畫?”華笙覺得江流不會是胡說的。
能從這麼簡單的畫上就看出她十五年的功底,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。
“略懂皮毛。”
江流就借著和華笙說話的功夫,厚著臉皮在她身邊坐下來。
還很自來熟的順手拿起她的咖啡杯喝了一口。
“誒?那是我的。”華笙皺眉。
“沒關係,我不嫌棄你臟。”
“拜托……是我嫌棄你臟……好不好?”華笙真是氣壞了。
這男人也太……沒規矩了。
不是說江家是第一豪門嗎?
那養出來的少爺,怎麼會如此的不拘小節?
難道不應該是一個儒雅的謙謙君子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