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羨慕你,哈,其實我說句話你彆笑我,我也是袁邵的腦殘粉。”說完於萍臉都紅了。
華笙看她這樣少女心,也是無奈搖搖頭。
“真的真的,那時候我剛來學校,就聽說他是校草,還對他的名字很是感興趣。後來聽說啊他叫袁邵,不是三國時期的那個袁紹,是因為他媽姓邵,爸爸姓袁,不過這名字還是挺霸氣的。袁邵籃球打得也好,我以前也喜歡偷偷去看,還幻想過自己有一天可以給他遞水喝。”
“喜歡那就去追啊。”華笙不以為然。
於萍頓時一臉囧,“你彆說笑了,我這樣的,追人家,那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,我長得醜,家裡又窮,這麼能入得了他的法眼。不過剛剛看他對你狂懟,我也發現了,這世界很有意思。彆人夢寐以求的卻是你避如蛇蠍的,我要是你就好了,肯定去跟袁邵表白,不對,我要是你的話,袁邵就會主動來跟我表白,哈哈。”
於萍已經把華笙當成了唯一可以交心的朋友,她覺得在華笙這裡,得到了尊重。
所以才把自己的少女情懷說給她聽。
“小萍,這世間其實沒什麼事,不可能,就看你想不想,你若想追袁邵,我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華笙說的認真,於萍卻捂著臉自嘲,“得了吧,我就是做白日夢呢,你還當真了,我哪敢啊,我雖然醜窮,但我有自知之明,不想做那種讓喜歡的男生看一眼就惡心的女生,我就遠遠的看看他就好了。”
華笙揚了揚嘴角,沒多說。
關於袁邵此人,她不多做任何評價,在她看來,不管有什麼仇怨,已經過去了。
中午吃飯的時候,銀杏打電話說華琳有點反複發燒,華笙馬上打車去了醫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