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流叫了一句阿笙,華笙卻沒有反應。
“阿笙,阿笙。”他又連續喊了兩句。
華笙才緩緩的抬起頭,江流發現她的眼神跟平時不太一樣。
她看了江流好幾秒才有些回過神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她的氣息依舊微弱的不像話,就好像隨時能斷氣一樣。
“我聽見你喊了,你做噩夢了?”
華笙點點頭……
江流抽出一張紙巾幫她擦了擦額頭的冷汗,然後把她擁入懷中。
靠在江流溫熱的胸膛,華笙才覺得,自己是個有溫度的人,才緩和了不少。
她微弱的喘息著,俯在他胸口,虛弱至極。
“夢見什麼了?嚇成這樣?”
“我……。”華笙努力去回憶那個夢,卻又覺得頭開始痛的厲害。
“不想了不想了,我們不想那些,都過去了。”見華笙這麼痛苦,江流心疼不已,緊緊的抱住她安慰著。
半小時後,華笙才逐漸恢複平靜。
她看了看時鐘,已經淩晨三點半了……
江流就這麼抱著她,一直抱著不鬆手……
“我沒事了,你快回去休息吧。”華笙說。
“不,我想好了,從今天開始,我必須跟你一個床睡。”
“不要。”華笙斷然拒絕。
“你放心,阿笙,我不會碰你……我隻是覺得你最近狀態不好,老做噩夢,我陪著你你會好一些。”
華笙沉默不語……
確實,她最近狀態差的不行,神奇的是,每次江流在,她就會安心很多。
猜想可能是因為男人身上陽氣足,所以能抵銷這些夢魘的詭異氣氛。
“就這麼決定了,不許拒絕,等你什麼時候真的好了,不做夢了,我再回去睡。”江流摸了摸她烏黑的長發,聲音溫柔的不像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