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笙來的時候,於萍還在重症監護室裡。
門口隻有袁邵一個人,於萍在這個城市裡本就沒什麼朋友,所以略顯冷清。
“怎麼回事?”華笙質問袁邵。
“我昨晚去找她時候,她心情就不好,喝的大醉,我想等她清醒再說,結果今早發微信不回,打電話不接,我就覺得不對勁,打車趕過去的時候,門是反鎖的,我破門而入的時候,就看見她躺在沙發上,地上有一瓶安眠藥的空瓶。”
“你倆吵架了?”
“不是,是彆的事情。”
袁邵很是內疚,將事情經過大概跟華笙說了一遍,華笙本來對袁邵有很大的氣,可是聽完後,反而冷靜下來。
這件事,不怪袁邵,確實不是袁邵的錯,是於萍太過自卑,把事情想的太悲觀了。
她強行要分手,袁邵沒同意,她就執意要分開,而且麵對自己的極品父母,她無力反抗。
最後選擇了用死亡來結束這一切……
華笙不知道於萍吃藥之前想了什麼,但是她心裡一定是絕望的。
畢竟死是需要很大勇氣的,她應該承受了很多很多。
甚至隻言片語都沒給華笙留下,也沒有什麼話要對袁邵說,於萍這次確實很偏激。
華笙在門口等了許久,醫生才出來。
“怎麼樣,醫生?”
“暫時脫離危險了,不過要觀察幾日,我們給病人洗了胃,她吃了一整瓶的安眠藥,大約有60多片。並且吃藥前還喝了酒,簡直就是找死。好在這藥藥性弱,發現的又及時,撿回一條命。”
聽醫生這麼一說,華笙和袁邵都鬆了口氣。
“家屬來交下費用吧,之前的錢不夠了,接下來還需要幾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