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醫生,醫生。”
江流一直觀察華笙,可就是不退燒,隻能一次次的喊醫生。
“江總,您彆慌。”
“我妻子都沒有退燒,我能不慌嗎?你們快給好好檢查一下,到底怎麼回事,如果一直這麼燒下去,她怎麼受得了?”
江流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嗬護著妻子,因為華笙體質本身就弱,所以怕冷。
他就一直抱著,還用一條毛毯緊緊的包裹著她,可華笙依舊是冒冷汗,渾身發抖。
江城最好的醫院,最好的醫生,全部都被江流給弄來了。
五六個主任級醫師仔細的給華笙做了一遍檢查,然後又會診。
最後一個醫生很嚴肅的跟江流說,“江總,接下來我要說的這些話,可能會對您的身心造成一些傷害,但是這僅僅是我們的觀點,具體還沒落實,您也先彆著急上火。”
“說。”江流已經急不可耐。
“經過我們對您夫人的檢查與分析,最後得出結論,她極有可能是——癲癇。”
“癲癇?”不止是江流,春桃和銀杏都被嚇到了。
“不可能,怎麼可能?”江流直接就否決了。
“您彆激動,我們隻是說很大的幾率,還沒最後確診,但是您夫人的症狀確實跟癲癇很像。而且是那種突發的,渾身抽搐,瞳孔渙散,人也進入了休眠狀態,甚至胡言亂語。所以我們想問下,您夫人的家族,有類似癲癇的病人嗎?”
江流一怔,看了看春桃和銀杏。
“沒有的,我們小姐家族沒有癲癇病人,小姐小時候也沒有得過什麼癲癇,不可能的。”春桃很確定。
“是啊,你們這群庸醫,淨瞎說。”銀杏也是氣的臉紅脖子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