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太苦澀了吧?”蕭雅笑了。
“人生不也是如此嘛,也許會苦一陣子,但總不會苦一輩子的。”
“有道理,那就依你。”
說著蕭雅在華笙對麵很自然的坐下,身上穿的還是江流公司的統一工裝,那是白襯衫深藍色的西裝。
但這張臉天生好看,辨識度高,尤其是大眼睛和眼窩,很歐式,很有那種狂野中帶點驚豔的感覺。
“你好,我是華笙。”
“蕭雅。”那女人說。
“蕭雅?不對吧,不是卓雅嗎?”華笙看著對麵的女人。
那女人顯然沒料到華笙這麼直接,也是怔了一下,隨後笑道,“不好意思,我叫蕭雅,你應該認錯人了吧?”
“怎麼會呢?我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會長得一模一樣這種事,你覺得呢?”
“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蕭雅看著華笙,那眼神明顯跟剛才不太一樣。
“我說我是華笙,你都沒覺得奇怪,顯然你知道我是誰?”
“怎麼會呢,我並不知道,是你約我來的。”
“在我麵前不用演戲,我不是江流。”華笙說的很直白。
“啊……你是江總的女人,難怪如此。”
“我糾正一下,我不是江總的女人,我是江總的太太,合法的太太。”
“是嗎?這個我真的沒注意,我不太關注自己不感興趣的人和事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呢?又故意出現在他麵前?”
蕭雅低下頭,拿起服務員送來的美式,淺嘗了一口,皺了皺眉。
“果然很苦,不適合我。”她放下咖啡。
“江太太是吧,我不明白您說什麼……真的不明白。”蕭雅一臉淡定的否決自己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