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卓雅,你這是乾嘛?”
“很簡單,不許你陪華笙跨年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我這五年所有的苦楚都是來自於你,憑什麼你們就能心安理得去過年,而我就要自己承受?你說我自私也好,你若是絕情到底,就走,不要管我死活,這樣我死了,你也省著麻煩。”
卓雅說著用力將脖頸劃出血痕,真不是說說而已,江流覺得,卓雅瘋了。
就這樣,江流沒有敢走,不是顧念情分,是怕卓雅真死了,很多事就永遠解不開了。
他給華笙發了一個微信。
江流:阿笙,抱歉,可能回不去了,卓雅以死相逼,我跟她對峙著。
華笙看完後,拿起外套就起身。
“媽,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這個時候了,你去哪裡?”江夫人納悶。
“我去給江流送點東西,媽你們不用等我倆了。”
“小姐,我送您。”春桃跟在身後。
“不必,我自己開車。”
華笙越發的獨立,自己開車來來回回的,其實華笙開車比春桃還要穩,每次帶著春桃是因為她還能當保鏢。
華笙拿起一件長款的黑色蒙口羽絨服,連手套都沒帶,隻拎著一個塑料袋就走了。
開的車是江家老宅的一輛黑色的寶馬7係,那是江流父親的備用車。
卓雅意圖明顯,就是拖住江流,讓他和華笙之間鬨矛盾。
哪裡想到,十一點五十分的時候,華笙開車狂奔到了醫院。
一路風塵仆仆的推門而入,江流也是驚呆了,卓雅更是臉色大變。
“阿笙,你怎麼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