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雅當著江流和江母的麵摔死了江夫人最疼愛的泰迪犬,這個做法徹底觸怒了江流。
他從不打女人,可這瞬間,還是忍不住大步流星走過去,死死的抓住卓雅的手腕,眼神帶著怒意。
“乾嘛?一個畜生罷了,你至於嗎?”
卓雅也許就是故意激怒江流的,似乎想讓江流對她動手,越是這樣,江流就越能沉住氣。
泰迪犬在老宅這麼久,彆說母親朝夕相伴,就是自己,都會這個小家夥有感情了。
草木皆有情,何況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呢?
“卓雅,我真是小看你了,看來我之前對你也確實太仁慈了。”
說完,江流粗暴的扯著卓雅的胳膊就往外拖,不管她願不願意。
然後開門後,就將她往外麵狠狠的一推。
卓雅沒站住,正好一個後仰就跌倒在了地上。
她穿的不多,再加上外麵是零下二十幾度,地麵上都是冰,確實也磕的不輕。
這也許是江流生平第一次對女人如此的粗暴,可是江流覺得,他已經極力忍著了。
要不然,卓雅剛才摔死狗狗那個瞬間,就應該一耳光扇的她鼻孔流血都不足以解恨。
“江流,你打女人?”
“你不算女人,你是個惡魔,滾吧,離開我的家,至於你到外麵找媒體,隨便你……我無所謂,看看你能掀起什麼浪花?但是你記得,你隻要走上這條路,就是我的敵人,就彆怪我以後對你下手無情。”
江流隨後拿起門口的對講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