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銀杏,剛才我怎麼了?”華笙問銀杏。
“說實話,小姐,我也沒大看清。”
銀杏確實沒看清楚小姐是怎麼來的,知道電光火石之間人就到了眼前,不過是眨眼之間。
華笙沉思了一下,把手中的盤子放在銀杏懷中,轉過頭回到餐桌。
然後安安靜靜的吃完了早餐,整個過程,她都沒有在開口說一句話。
她變得有些不一樣了,從今早開始?
不,或者說從昨晚開始?
難道,這一切,是跟梳子有關?
華笙依稀的記得昨晚的夢,老太太和男人那摸不著頭腦的對話。
還有這些年,為何總能夢見那些人?
雖然不知道自己在其中所扮演的身份,但是祭祀這個稱呼,真的每一次都有。
她也曾上網搜過關於祭祀,但是這兩個字大多出現在小說和電視中,現實生活早已經絕跡,甚至連曆史都鮮少會有。
華笙又想了想,剛才自己為銀杏解圍。
她可是個沒武功的人,所以出門總要兩個丫頭跟著,可剛才腳步居然那麼輕。
一瞬間就到了銀杏身邊,搞定了一切,這感覺,就好像是金庸小說《天龍八部》中段譽的淩波微步一樣懸乎。
太不可思議了,這一切,越來越神秘。
與此同時,鐘家和謝家的對峙已經是白熱化,媒體幾乎每天都報道。
謝東陽態度堅決,絕對不會娶鐘小妍。
而鐘家確實也不是騙人的,鐘小姐病重,請了不少醫生和異士,還是沒能痊愈。
這一日,一檔電視節目在鐘家人的允許下,進了鐘家采訪這件事,跟蹤報道。
也是鐘小妍第一次生病後,露麵在電視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