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一點都不能怪江夫人,不管誰在這個位置上,都會在意的。
沒有人會那麼大度不在意兒媳婦是否能生育?平凡百姓家都如此,何況江家這樣的頂級豪門。
人家這麼大的家業,難道是以後要交給福利機構嗎?怎麼可能?
江流又是獨生子,五代單傳,一根獨苗,要是斷了香火,那江家的宗祠,他以後都彆想進了。
“啊,不要相信那些,新聞都是有人故意蓄謀的。”
“是卓雅吧?”江流父親問。
“應該是她,除了她,還有誰這麼想我們家不得安寧?”
江流都懶得去查,也知道卓雅背後肯定不少小動作,不過這次江流還真的冤枉卓雅了。
這次還真的不是卓雅,隻是那個人現在還在暗處,江流還沒有注意到,又開始有新敵人了。
“原來是她,這個女人,真是難纏。”江夫人一提卓雅,就想起自己那冤枉的狗。
簡直是心裡恨極了卓雅,所以也沒仔細琢磨華笙的事情。
江流和父母聊了一會,隨後才回了十裡春風。
他到家的時候,華笙居然在廚房忙碌著。
“阿笙呢?”
“姑爺,小姐在廚房。”
“她下廚啊,今天?”江流脫下外套,遞給銀杏,笑了一下。
“恩,小姐說,給我們做一頓沒吃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