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爺回來了。”銀杏趕緊跑過來,給江流拿拖鞋。
“她在彈琴?”
“恩,小姐心情特彆不好。”銀杏故意壓低了聲音,神神秘秘的。
也確實成功的勾起了江流的興趣,他頗為好奇,“怎麼了?”
心裡還琢磨,不會是因為我冷落她吧,所以有些慌。
“貌似是因為春桃姐吧,春桃姐忽然就跑出去了,手機關機,也不跟小姐請假,人不知道哪裡去了?我一直打電話,也打不通。對了對了,最可怕的是小姐身邊戴了幾年的佛珠忽然就散了,小姐說不吉利,怕春桃姐會出事。”
“有這事?”
江流微微皺眉,然後也顧不得還跟人家冷戰的時期,就趕緊上樓了。
華笙彈奏的曲子有些冷門,是一首流行音樂,曲子有些悲涼,但是格外的有意境。
江流就這麼不自覺的在門口停了幾分鐘。
一直到華笙抬起頭發現了他,“你回來了?”
“阿笙,你彈奏的這是什麼曲子,以前未從聽過?”
江流笑著進去,走到她身邊,就跟以前一樣,沒有任何的疏離感。
華笙淡淡開口,“是李煜的一首詞,後來被改寫成了歌曲,費玉清演唱的,很好聽,我很喜歡。”
“是嗎?我都沒聽過,能再彈一次嗎?”江流的聲音溫暖如春。
華笙也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,她點點頭,熟練的又彈奏了一遍。
江流也很應景的朗誦著李煜這首廣為流傳的詞,一直到最後兩句更是很有感覺。
“問君能有幾多愁,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。”
“李煜是個好詞人,不愧是詞中之帝了,每一個字用的恰到好處。”江流評價道。
“可惜,不是一個好皇帝。”這話是華笙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