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笙隻的點點頭,“好吧,歪理邪說。”
謝東陽笑的很燦爛,“快回家吧,都很晚了,江流還在等你吧?”
“沒事,我也不困。”
“我困了,哈。”
華笙一臉尷尬,低下頭。
“笙笙,你回去吧,我沒事了,一點皮肉之苦而已,我一個老爺們,不至於。”
“那你好好養傷。”
“恩,不過我其實一直想問你來著,我是不是流年不利啊?怎麼感覺這兩年格外倒黴,你不是一直會點玄學嗎?快幫我占不占不,我到底怎麼回事,是不是犯太歲啊?”
“沒有,你隻是運氣走低,每個人一生都是一樣的,運勢起起伏伏,誰也不可能永遠風光,當然也不會一直低穀,所以你不要亂想。”
“好吧,神算子,信你了。”
華笙簡單說了幾句,就出去了。
謝東陽的後背傳來一陣陣的刺痛,但是他一直撐著不吭聲。
真奇怪,若是以前,彆說為了女人付出這麼多,就算多陪女人一天,都覺得好無聊。
那時候他年少輕狂,跟一群富二代混在一起,比跑車,比女人,甚至比誰錢多。
現在想想,那也不是愛情啊,那不過是攀比心作祟,虛榮罷了。
如今,為了華笙,遍體鱗傷,甚至差點沒命。
謝東陽非但不覺得不值得,還認為能看見華笙那麼緊張自己,簡直是賺大了。
畢竟隻有他病了,華笙才會主動來看看他。
平時想見一麵,比登天還難的,以前還可以用小黑和小白當借口。
現在兩隻貓沒良心的,不僅自己跑了,連孩子也不著家了。
事實上,兩隻小貓貓長大了不少,跟著父母經常出去玩。
江城的五月已經開始回暖,一片春季盎然。
人都想出去遛遛呢,何況是貓咪呢?
謝東陽咬著牙,勉強撐過了這一晚,為了不讓家裡人擔心,一直都不曾喊痛。
華笙出來的時候,看見江流在椅子上睡著,很是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