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流很心疼,直接一把抱住。
“阿笙。”
“乾嘛,江先生,撒什麼嬌。”華笙笑了。
“阿笙,送花的是誰啊?”
“哈,銀杏那個快嘴的,都跟你說了?”
江流繼續撒嬌,“恩,本公子很生氣,居然敢給我老婆送花,這是找死。”
“說實話,我也不知道是誰,但是我總覺得……黑色玫瑰花不是很吉利。”
這話不假,華笙確實不知道是誰?
謝東陽吧,肯定不是。
淩霄吧,說不好,畢竟沒證據,不過感覺淩霄那個段位,那個智商,不太像能買黑色玫瑰花的人。
至於其他人……華笙就更不敢確定了。
所以也沒和江流多說,而江流也不是一個鑽牛角尖的,自然也不會多問。
兩夫妻下樓吃了晚餐,就上書房去了。
華笙彈著琴,江流喝著茶,經常會玩一下這種高深的意境。
隻是晚上八點鐘的時候,華笙忽然接到了於萍的電話。
“小笙,你看新聞了嗎?”於萍的聲音很是慌張。
“沒有,什麼新聞。”華笙的手上還帶著護甲。
“你看一下,我們的店鋪那邊……。”
於萍不知道怎麼說才好,隻能讓華笙自己看一下新聞。
華笙看了一下手機,果然臉色大變。
上麵寫著——江城市區一條偏僻的商業街一個小時前忽然著火了,一條街上整整十幾家商鋪,全部都燃燒成灰燼,最主要的是,有幾家裡麵還有人住,初步統計,是4死,12傷,其中還有一個重度燒傷的,還在重症監護室裡。
華笙繼續把這新聞看下去,越看心越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