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笙靜靜的點點頭……
“若非黃土白骨。”江流艱難說著幾個字。
華笙默契的接著下一句，“守你百歲無憂。”
“阿笙，我們不分開，永遠不分開，不管天上地下，永遠。”
華笙百感交集，手指也微微的顫抖。
“恩，不分開，永遠。”
江流微微起身，對準華笙的嘴角，輕輕的吻了一下，隨後快速轉身。
“那今晚就不能一起睡了吧？”
華笙沒回答……
“恩，那我收拾一下衣服，我現在就搬到我父母那邊去。”
“好。”
“江先生……。”
“恩？”
“離婚協議你還沒簽字？”華笙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。
江流從筆筒裡抽出一支黑色的圓珠筆，大步流星的走到文件前，幾乎是看都沒看，就大筆一揮，簽了名字。
他知道，若是緩慢的簽，會更虐，不如就快刀斬亂麻。
“阿笙……彆刪除我微信，彆拉黑我。”
“怎麼會？”華笙笑著。
“乖，我等著一切結束，帶你去度蜜月，等這些事情過了，我要請個長假……我要帶我的江太太，去有陽光沙灘的海島，然後過上一段隻有我們兩人的日子。”
“好。”
華笙不記得江流是什麼時候走的了，但是江流走後，華笙哭了，一個人流了很久的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