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是這個女人死的時間不對，確切的說，是被人暗害了……所以她不是冥王那邊管的，照理說，也該轉世了，可是她運氣不好，沒有親人給燒紙錢什麼的，每一次投胎的機會，都被那些鬼差給搶走了，送給了彆的魂魄，她窮的很，沒有鬼願意搭理她。”
“這麼慘？”風兮一聽秦皖豫曾經的白月光，如今這幅慘狀，說實話，心裡還挺難受。
“是的。”
“她……現在還在忘川河旁邊嗎？”
“沒，應該是去黃土嶺那邊休息了吧，那邊你也知道，都是一些無家可歸的人，不過這姑娘確實命不好，她死後，家裡人就出國了，聽說全家人都改了信仰，從此後，沒有人給她燒紙錢。”
“哎……還有這事，這……我還是去看看吧。”
風兮到底是沒忍住，想來想去，還是決定去親自見一見喬雪。
沒見到喬雪之前，她覺得，那應該是個很漂亮，很溫柔的女孩子，大眼睛，白皮膚。
見到後，簡直毀三觀啊，跟乞丐沒什麼區彆。
又黑又臟，而且身上臭臭的，衣衫破爛，披頭散發的在路上遊蕩。
“喬雪？”
風兮喊了一聲，那魂魄愣了很久，才回過神來。
“你喊我？”
“你是喬雪？”
“我……我以前是，以前活著時候是，現在不是了。”
“那你現在叫什麼？”
“我叫瘋婆子，他們都叫我瘋婆子。”魂魄低下頭，看似很自卑。
華笙有些憐惜，秦皖豫若是看到曾經的白月光變成這樣，心都碎了吧？
風兮微微歎息，從布袋裡拿出準備好的，紙衣服，“給你，穿上吧。”
“這……給我的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