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笙臉頰微紅，不知道如何接話。
小黑繼續說，“謝東陽還說，你主子長得那麼好看，腦袋也那麼精明，為何會看上江流那個傻瓜呢？我謝東陽哪裡不好呢？我哪一點比不上江流？
華笙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，這話，確實像謝東陽的風格。
“謝東陽有時候，看到你和江流主子的秀恩愛新聞，會鬱悶，然後會一個人偷偷喝酒。然後看見我還念叨著，你主子這個石頭心的家夥，我早晚給她焐熱，我不信，我要是比江流對她還要好，她早晚會愛上我的。”
華笙沉默不語……
其實這話聽著還挺心酸的。
“他有時候也會說，小黑你知道嗎？以前看那些詩詞，覺得都是酸臭文人寫的，也不是真事，不過是為了渲染當時的場景罷了。後來我遇到阿笙，我就想，原來……真的是曾經滄海難為水，除卻巫山不是雲啊。阿笙在我心裡，地位沒有人在可以去動搖，不管她以後會不會老，還是醜了，還是牙齒掉沒了，我也想跟她在一起。你說我當時要不是作死的逃婚？那阿笙不就是我新媳婦了嗎？你說我怎麼那麼混蛋呢？”
華笙抿著嘴角，似笑非笑，想到了當年那一場婚禮，如今看來，都好像過了很久很久一樣。
其實也不過才幾年光景。
小黑就這樣跟華笙念叨謝東陽，而謝東陽此時，真的是夠心煩的。
謝家老宅
“東陽，你就聽媽一句不行嗎？你太讓媽媽上火了。”謝老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。
“不行，我彆的什麼事情都聽你的，就這個不行。”謝東陽心意已決，手裡玩著打火機，頭不抬眼不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