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華笙都看不出端倪來，這件事就確實很複雜了。
謝東陽心裡當然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，張了張嘴，“阿笙，那你說，瑤瑤會不會隻是被人洗腦，或者被人威脅了？並沒有更恐怖的東西發生在她身上？”
華笙猶豫了一會，到底也沒回答這個問題。
她不想毀滅謝東陽心裡最後一絲對家裡人的那種深愛和美好。
可她也不想說假話去欺騙謝東陽，雖然她沒感覺到謝東瑤身上彆的氣息。
可她心裡明白，謝東瑤不可能還是個完完整整的人了。
哪怕她身上還有那麼一丟丟人的氣息？
這不是第六感，也不是去占卜了，也不是推理出來，更不是亂猜。
華笙就是有那種本事，一看將你看穿到底的那種。
“你母親也不容易，以後多回來看看她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這話就算華笙不說，謝東陽心裡也明白，生氣隻是暫時的，但畢竟是自己的母親。
而且謝家變故後，謝夫人一夜之間真的老了許多，再也不是之前那個高高在上雍容華貴的夫人了。
哪怕謝家如今還是如日中天，可是有些東西是和錢與權力沒有關係的。
是那種氣場，那種心態，都徹底的變了。